比真金白银还真
灼华自午后就穿着紧身衣,带着面具,坐在清水镇东柳街左边第四户门口,让小白守着地窖口,有情况燃烟火联系,等着相柳派人来取药材。
她手捧小白推荐的言情小说,磕着瓜子喝着茶水,看得津津有味。
临近傍晚,钧亦带着一队人马前来,灼华抬眸分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嗤笑道:“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钧亦眉头一皱:“又是你,阁下到底是何人,三番两次帮助逆贼,有何居心?”
“那你们垄断药材,让军中士兵无药可医又是何居心?”灼华握着放在桌子上的剑反问道。
钧亦说得大义凛然:“辰荣国以灭,这些不过是负隅顽抗,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之辈,早日投降于他们百利而无一害。”
灼华冷笑,将剑重重拍在桌子上
“好一个百利而无一害,你永远都不会懂,这世间,有些精神可以被打败,可以被摧毁,却不可以被轻蔑嘲弄!”
灼华一步步走近
“打不过就搞偷袭,劫药材,你们的主子也不过如此,我上回就告诉过你们,有的人不是你们想杀就能杀的”
她活动着手腕,转动脖子,红色的妖瞳显现,缓缓拔出剑,语气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经常杀人,说实话也就杀过上回那12个人,可我一想到若是我不在,相柳一个人来这被你们埋伏,身上的血,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你们,我给你们逃的机会,若想死那就来吧!”
她美丽的眉眼间,尽是冰冷狠戾,凛冽杀意。
夜深人静,东柳街两旁的商铺住户都大门紧闭,只零星几盏灯笼随风摇曳。
白衣白发,带着面具的相柳在一片雪花纷扬中自街头现身。野兽的直觉让他探查出周围有浓厚的血腥味,他沿长街而行,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门侧挂着一个“东柳街左肆”的木牌。
灼华手上,脸上沾着血,抱着剑警惕地环顾四周。
相柳瞳孔放大,匆忙跑过来抓着她的手,忍不住怒斥道:“你疯了!”
他冷着脸拽着灼华的手仔细打量,用鼻子轻嗅,发觉不是她的血后,松了口气,眼含怒气,冷冷地注视着灼华。
灼华心虚的解释道:“这些都是他们的血,你的暗器很好用,我把他们揍得落花流水。”灼华说着把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抱进怀里,皱眉思索:“不过后来他们觉得近距离搏击斗不过我,就离得很远,我在思考要不要买个再长一点的鞭子或者学个箭术。”
相柳内心触动,说话的语气却依然冷冰冰的
“很危险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和你度过一段美好的日子,我不想你出事。”
灼华转了个圈,笑着看他:“我这不是没事嘛~”
“玱玹善用阵法,上回我只顾着找奸细就中了计”
灼华安抚的想抱住他,突然想到他有洁癖,扭头想着用水洗洗,相柳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嘴唇微颤,眼神无助恐惧,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灼华拍拍他的背,声音温柔:“我没事的,你忘了我说过,我很厉害的,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相柳眼尾微红
“下回记得叫上我,不许逞强。”
灼华笑着点头,捏了捏他的手,从他怀里退出来,观赏了一番,抚摸着下巴眯着眼:“相柳大人,咱俩一黑一白,像不像黑白双煞?”她挑着眉双手抱胸撞了撞相柳的胳膊
“以后咱俩一块行动,无人能敌!”
沐白从旁边窜出来,一脸狼狈,头发凌乱,衣服上有血渍,一脸兴奋
“还有我!”
相柳担忧问道:“可有事?”
沐白摇了摇头,摩拳擦掌:“哥,我没事,下回再有这种事多叫我,老子打得他们皮开肉绽!”
相柳抬手敲他的头,笑斥:“你当玩呢!一次还不够?”
灼华抬手还想敲他
“沐小白,你是狗鼻子吗,一闻到你哥的味就冲过来,地窖里的药怎么样了?”
沐白揉着头躲远,一拍胸膛,昂首挺胸道:“我办事你放心,我等我哥的人来了才过来的,那些来抢药的都被我打跑了。”
相柳见他们兴奋地讨论,一点不觉得今晚的行动多危险,阴森森笑道:“沐白,你回去加练5个时辰,不练完不准吃饭,灼华,你回去负重扎马步2个时辰!”说完头也不回朝远处走去。
灼华和沐白耷拉着脑袋跟在身后。
“马步扎低,腰挺直,手放松,好,继续”
“啊~还继续!”
院子里花团锦簇,柳絮翩飞,阳光正好,相柳举着扇子,时不时纠正灼华的动作,眯着眼坐在椅子上喝茶,眼神扫过正绕圈负重跑步的沐白,冷漠开口
“小白,太轻了要不要再加点?”
沐白加快了步伐,与灼华对视一眼,同时无声说道:“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