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爷做邻居
上,更不会争风吃醋,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笑脸,浅浅,淡淡。住的地方也是极其偏远,即使这样,也极得圣上恩宠。从没见过她大发脾气,永远保持娴静端庄。
钟锦猜测她是一位极有涵养的世家小姐。钟锦行礼:“微臣给娘娘请安。”宸妃依旧是平和稳重的声音:“免礼,钟太医快起来。韵秋,赐座。”
照例诊脉,一切安好。
宸妃关心道:“钟太医,我听闻前些日子皇上遇刺了?”“是。”钟锦并不敢多说。宸妃试探道:“我见皇上无事,现场可有他人受伤。我听说是平阳王受伤了,不知真假。”
钟锦额头开始冒汗了,她极不擅长撒谎,所以也没隐瞒:“是,不过平阳王的毒解了,已无大碍。”“哦?是你替平阳王解毒的吗?”宸妃语气多了一份平缓,仿若如释重负般。
真是多说多错啊,钟锦此时都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是微臣替王爷解的毒。”钟锦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赶快说:“娘娘若没旁的事,微臣先行告退了。”宸妃喜气盈盈的说:“那钟太医去忙,本宫就不多留了。”出了乐喜宫的门,钟锦擦了擦头上的汗,唉,宫里人说话真是拐弯抹角,一不小心就被套话了。
显然钟锦是极不适应的,她这大大咧咧的性格,从不在乎小细节。女扮男装进宫真是为难她了,活到现在也不容易。也许是从前只是一名恩粮生,没见过啥大场面,更无人注意她。
“娘娘,王爷没事,娘娘不用过度担心,还是照顾好腹中的胎儿要紧。”韵秋见钟锦出了乐喜宫的门,安慰宸妃。
“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独活还有什么意义。”宸妃苦笑,起身向屋外走去:“最爱的人都不在身边。”
“娘娘,活着就有希望。”韵秋随宸妃出门。
刚回到太医院,还没坐下,吴贵就来了。
“钟太医,皇上召见太医。”吴贵细着嗓子,笑脸相迎。
钟锦抬脸疑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一个接一个找她。
“哎,来了。”钟锦当然不敢拒绝。
“那钟太医就随咱家来吧,皇上在荣和殿等着呢!”吴贵掩不住的笑意,“钟太医好事将近啊。”
荣和殿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钟锦叩首行礼。“免礼。”显庆帝十分高兴,细细打量着说:“太医院能有你这样的少年,朕也能安睡。”“皇上过奖了。”钟锦知道了,是为平阳王的事。
“钟太医立了如此大的功,想要什么赏赐。”
“皇上,行医救人是微臣的本分,微臣不敢求赏。”
“钟太医客气了,论功行赏罢了。”显庆帝大笑:“钟太医仁心仁术,朕十分欢喜。”
“既然这样,那微臣真有所求。”
“说来听听,朕定会满足。”
“微臣的住处里太医院甚远,想求陛下赏给微臣一个离太医院近点的院子。”钟锦说道。
“只要一处院子?”显庆帝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好,朕满足你。”
“吴贵,你看太医院附近的宅子哪出比较合适。”
“皇上,依老奴之见,平阳王府东边的院子就正合适。”吴贵回禀。
“皇上,临安街住的都是勋贵,怕是不合适…”钟锦急忙阻止。
“好,就那里了。”显庆帝大手一挥:“你如今是恩粮生,品级着实低了,朕向来爱才,提拔你为御医。”
钟锦不知所措,一下子从恩粮生就到了御医,不真实。
吴贵提醒:“钟太医,愣着干啥,快谢恩啊!”
钟锦缓过神来:“微臣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到太医院,钟锦都觉得刚才在做梦,她有了梦寐以求的宅子,还升了品级。
第二天正好钟锦休沐,一大早,钟锦就搬到了新家,这是一座二进院落,虽比不上平阳王府气派,一人居住,足够了。
朱木大门上方是一块黑色匾额,写着钟府两个大字。入门,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
廊前放着石桌和石凳,石桌上摆着上好的茶具。后院栽了几棵桂花树,显得生动质朴了些。墙外的高树上,间或着几声惊人的鸟鸣。屋顶出檐比较少,正是前些年在工匠间流行的制作样式 。
庭院虽久不居住,并不荒凉,一看就有人精心打扫过。为新家添了些东西,在后院栽了一些药草,忙活了一整天。搬新家,住新房,钟锦做了许久未吃的红烧肉,蒸了鲜香的大米饭,香气四溢。
晚上,李榆吃饭时闻见了红烧肉的香气,疑惑问南倾:“王府今天炖肉了吗?”南倾尴尬的说:“没有,这香味是从隔壁飘来的。”
“隔壁搬新住户了?临安街的宅子一般都是皇上赐的,又是哪位升官发财了啊。”
南倾摇头不知道,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奔波寻找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