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
舒然:“我从来没想过嫁入豪门,也没有想过动这笔钱。”
舒然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心高气傲,又笑,知女莫若父。
“但我现在有点想嫁豪门了,所以哥哥拿去周转完,记得要还给我。”
许久不见,程浩望着她略有圆润些许的下巴,恰到好处的美丽,叹息:“为什么要以德报怨?”
程浩:“你不该恨我吗?我差点就......”强迫了你。
舒然摇了摇头:“我没有怪过你。那天,我也喝多了。”
否则,也不会在酒吧,喊出姜衍的名字。
便是去年,陈郦叫程浩来酒吧接她的那个夜晚。
程浩心急如焚地过去,迎面,却是女孩黯然失望的眉眼,口齿间,只有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
舒然对程浩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便是应他的要求,同他假扮情侣,哄得绝症的爷爷欢心。
七年,他对她再好,她心若磐石,只当他是哥哥。
这叫程浩如何甘心。
他当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把最大的竞争对手赶走,让那人,远赴汪洋之外。
可当他把女孩从酒吧接走,一时难耐,将她抵在门边倾诉衷肠,告诉她自己从来不止把她看作妹妹,伸手想扯开她的衣襟时,她哭着,下意识喊了声,姜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