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孟婉秋惊坐起来,蓬头垢面。
秦芝:姐,你醒啦?
孟婉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喘了口气,才略微羞涩地说:“芝芝,早上好。”
秦芝把孟婉秋的衣服放在她的床边,说:“姐,不好意思啊,早上你还没醒,学优哥哥就擅自从你包里拿了你学校宿舍的钥匙,我擅自开了你的宿舍门,帮你拿了衣服。”
孟婉秋挥舞着双手,笑容僵在脸上,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也是帮我。”
孟婉秋看到秦芝脸上满是疑问的表情,却也没能将昨天的遭遇说出口。
秦芝:姐,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有那么一时的错觉。
孟婉秋:什么错觉?
秦芝:我以为你是和我学优哥哥结婚了。
孟婉秋:误会了,我只是借住一晚。
秦芝:那就好。
秦芝走出孟婉秋所住的客房,又回过头,说:“姐姐你知道吗?这房子,是学优哥哥之前为你准备的婚房,还有客厅的那幅画,是他求婚的礼物,那幅画,有人出了200万,哥哥都没卖。但是,好像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听罢秦芝的话,孟婉秋垂下头,瞬间双眸湿润。
孟婉秋起床后,自觉不应该在秦学优的房子里呆太久。穿戴整齐后,孟婉秋便向秦芝告别。
“我回学校了芝芝”,孟婉秋回头打了声招呼。拧动把手的那刻,门口的秦学优正好也在推门进入,一只腿迈进了门槛。
两人撞在了一起。
双手拎着两个大塑料袋的秦学优以绝对性的优势将孟婉秋扑倒在地,秦学优的嘴巴紧紧贴在孟婉秋的额头上。手中的塑料袋撞击在地板上,发出乒乓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秦芝听见客厅的声音,从洗手间跑了出来。
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秦芝慌乱得只得将手遮住自己的眼前。
秦学优没好气地冲秦芝说:还不赶紧扶扶。
孟婉秋人都是懵的,爬起来就仓皇而逃,留下秦学优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秦芝将摔破的陶瓷碗收拾好放到垃圾桶里,又将秦学优买回来的新鲜蔬菜水果放进冰箱里。
秦芝漫不经心地说:“哥,你居然会做饭,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秦芝又瞥了瞥垃圾桶里的碎瓷片,说:“碗都是新买的,可见这新房还没有开火呢!”
秦芝没有听见秦学优的回答,从厨房里出来,客厅里不见秦学优的身影。
秦芝走进主卧,没看到秦学优。
秦芝又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还是没人应答。
秦芝又去了书房,依旧没见到秦学优的身影。
“哥”,秦芝高声呼喊了一下,屋子里依旧一片寂静。
难道在客房?
秦芝推开孟婉秋昨晚睡的那间客房,果不其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秦学优。
“哥。”秦芝喊了一声。
秦学优应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睁开。
“是不是走错房间了!”秦芝说着,内心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秦学优:我又没有喝酒。
秦芝:去主卧睡吧。
秦学优:北卧早上没有太阳,适合补觉。
秦芝默默地关上了房门。
秦学优躺在孟婉秋睡过的床上,闻着孟婉秋残存的香味,想起方才突然的额头吻,神志忽然有些迷蒙。
昨晚,秦学优分明和孟婉秋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为何只有她睡过的床上才有这好闻的味道。
“真是疯了!”秦芝关上门后,忍不住吐槽道。
秦芝打开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小脑袋一转:这菜不会都是给孟婉秋买的吧?
不识趣的人居然是她秦芝!
想到此处,秦芝的气不打一处来。
秦学优鲜少回家,总是以“不感兴趣”为由拒绝接受家里的服装厂。
每打秦学优的妈妈也就是秦芝的婶母见到秦芝,总会对秦芝说,让她在学校能帮忙照顾一下秦学优的生活。
每每听到这话,秦芝虽然有些不悦,分明她才是妹妹呀!但堂兄妹从小关系较好,秦芝内心自然也是愿意的。
想到此处,秦芝便气冲冲地又推开了客房的房门。
秦芝推了推眯着眼的秦学优,秦学优一愣。
秦学优:什么事?
秦芝:我把床单和衣服丢进洗衣机,你起开一下。
秦芝拎起秦学优的白衬衫,秦学优拉着衬衣的衣角不放,秦学优说:“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秦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有些生气地说:“那我回家了?”
秦学优淡淡地“哦”了一声。
秦芝气得“嘭”地一声带上了客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