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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笑骂:“这俩孩子。”眼里却没有责怪之意。
没几分钟,苏明国就回来了。
“爸,柳五叔说那知青叫容言初,长得是不错,不爱说话,独来独往的。害小妹摔下去的叫高菲,这个高菲,柳五叔说看到她就头疼。一天挣得工分还没成运这小子多。”
被带上的苏成运不高兴的说:“爸,你这夸奖还不如不夸,跟骂我有啥区别。”
苏明国一个栗子叩他脑门,“你小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秋槐花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闺女摔下地里有高菲一嗓子的缘故,但也不全是她的错:“溪溪说姓高的道歉了,那就这样吧。”
秋槐花想了下家里所剩无几的存货,拧着眉说:“吃的啥的,人肯定也不缺。老二,你明天中午前编两个草帽。行了,都各回各屋去。”
苏溪溪忍着蚊子叮咬和茅坑散发的臭味,再一次艰难的洗了个澡。
茅厕不大,茅坑旁边有小块空地,是用来洗澡的地方。
穿好衣服就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飞快的回了屋。
微弱的煤油灯下,依稀能看见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的红色肿块。
被咬过的地方传来难忍痒意,苏溪溪一边扇风,一边时不时的浑身挠痒,红印子在白皙肌肤上愈发惹眼。
“靠,我想要一瓶六神啊,受不了。”
苏柳从外面进来带来一股风,看到小姑姑身上被抓红的地方,上前阻止:“小姑姑你别挠了,挠破皮会有疤的。”
苏溪溪换个地方挠,面无表情看着刚洗完澡、安然无事的苏柳:“为什么你洗澡没被蚊子咬!”
苏柳净说大实话:“可能我洗的比较快,蚊子追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