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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他捧着时寒的脸,非常非常不解的发问:“对着这样一张脸,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花落落翘着二郎腿,扣着自己的手指头。
“他要打我啊,家暴这事,性质可严重了,长什么样而也不能家暴我啊。”
湘泪听着她还挺委屈的控诉,难言的瞥了一眼时寒的脸,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惹眼的挂在脸上。
到底是谁家暴谁啊。
灯灯在这时候从时寒的怀里跳了出来,刚刚的一切它都看到了,不过黑化后的时寒没有发现它,它才安然无恙的躲过这一劫。
灯灯跳上了花落落的腿上,朝着小木屋叫了两声,然后跳下,小小的鼻子在地上狂嗅,领着花落落两人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天眼碑在这里面?”湘泪听懂了灯灯表达的意思,更多的是荒唐。
世界上地方那么多,偏偏随机到了这里面,这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里面有什么?”花落落看到小木屋门口的锁,于是问湘泪。
都到这一步了,湘泪叹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啊。
“这间小木屋就是魔将战神的墓。”
花落落不敢相信的捂嘴:“他们的埋骨之地?”
湘泪摇摇头:“不,他们并未埋下,就在里面。”
说罢,他的手心上出现了一把泛黄的钥匙,湘泪拿起钥匙去解门上的锁。
“这把钥匙是魔将临终前给我的,锁和钥匙牵动着这里的阵法,如果后世有人强行闯入的话,就会引动阵法,闯入的人,将彻底在这个世间消弭。”
“六界之外的魔族耗费近半的修为建成的阵法,没有人能在阵法开启之后,活下来,就连泯灭都是一瞬间的事。”
这话并不是在吓唬花落落,只是提醒她,在这里,诸事小心。
小木屋的门开启——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块两头黑中间白的石头,矗立在屋子中央。
“这就是天眼碑。”
实在是太有标志性了,世界上没有一块石头能长成这样。
灯灯欢喜的围着花落落打转,花落落将它抱起,揉揉这家伙的小脑袋瓜,然后将它收进了纳戒。
两人一步步往里面走,每一步都分外小心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引动阵法,她还年轻,不想死在这里。
小木屋的摆设十分的乡野风,但是朴素中又带着奢华。
谁能告诉她,窗户边上那个,散发着仙品气息的浑天镜,为什么会被随意的挂在墙上?还有下面红彤彤的的蛇羽伞,怎么有种常常被拿来遮雨的感觉,这是能用来遮雨的玩意吗?
世间难寻的宝物,在这里被当做日常用品随意的放着,饶是花落落,都觉得暴殄天物。
再往里,就是一张晶莹剔透的冰床,万年玄冰散发的刺骨的寒气,令花落落不敢再前进分毫。
床上躺着两人,一人一袭青衣,面容柔和,嘴角上扬,天生的笑脸,看起来分外的亲和,另一人藏青色的长袍,脖子上围了一圈同色系的围脖,与身上精致的成衣相比,围脖略显粗糙,冷白的脸上,眉心一处红点,这是圆寂复生后的生灵的特点,无法掩藏。
“这就是战神和魔将吗?”花落落问道。
湘泪“嗯”了一声,“不要打扰他们了,去看看天眼碑吧。”
两人又退了回来。
门口的天眼碑碑身上流动着丝丝缕缕的真气,让这一块石头显得神秘不已。
“所以我该怎么问它才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一个问题。”湘泪举手。
“说。”
“时寒进来不是想解决他身上的殒伤吗?你不帮他吗?”
这一问,花落落恍然大悟:“哦对,我忘记了,一看到天眼碑就想着搞清楚首月的下落。”
“…………”
湘泪脑门子剐了两天黑线,他质疑花落落对他兄弟的感情。
“我有一个办法。”湘泪说道。
“怎么做?”
“殒伤是他自己封进体内的,只要他自己重新解开封印,释放出殒伤,加上这里环境的加持,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时寒醒过来后,他不认得我们,会不会听我们的,难搞。”
花落落沉思了一会儿,娇俏的脸上突然笑了起来:“我有办法。”
说罢,撸起袖子朝着门外走去,看这架势,奔着打架去的啊。
湘泪抹了一把脸,为自己兄弟默哀。
刚被打晕过去的时寒被花落落粗暴的摇醒,黑溜溜的眼睛惺忪的睁开,就看见花落落掰着指头跟他打商量。
“你可不可以让殒伤离开你的身体?”
控制时寒的殒伤:“??”这怕不是个傻子吧,我赶我自己?
见时寒不理,花落落第二次微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