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顿然醒悟过来,一边扒饭一边说着:“什么女孩啊,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出去过。”
说着一股巨大的饿意翻滚在腹部,好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一样,但是他这一天不是在自己万事屋里吗?他这一天饿了没有找东西吃?
银时没有过多去想,吃完再小酌几杯便已是半夜,踩着晃悠悠的步伐回到万事屋,推开门,神乐和定春都已经钻进橱柜里睡着了。
银时抬手摸到洗手间的门,想洗漱一番,却发现手腕上多出来的红绳平安扣,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发酵,他愈加觉得这个东西刺眼。
他下意识想扯下来,发现这条红绳没有绑结的地方,完完全全地褪也褪不下来,犹如有生命一般攀附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躺在榻榻米上,举起手腕,看着那颗泛着红光的玉石圆环,喃喃道:“为什么不离开我的手?这么执着地想保护我吗?”
“那你除了守护还有别的作用吗?比如助我小钢珠,赛马赌博全胜什么的。”银时说着觉得太过犯蠢,嗤笑着收回手臂闭目安睡。
温柔的凉夜里,银时很快入梦。
他好像梦回了十年前攘夷战争的那股时候。
“你说什么?有支舰队想要和我合作?”
“对,领头的那人叫雪夜江里,刚刚一队员跟我说他看到舰队上有很多箱子说是要送给白夜叉你的,说是表明诚意。”
桂这般说着,然而听到送礼的白夜叉却脸色露出些鄙夷:“这不太好,战争又不是官僚,搞那些官场那套总感觉怪怪的,我如今要是收了,可其他人会觉得我白夜叉是个收礼就会好说话的人。”
“认识你这么久了,头一次见你这么有骨气,银时。”
一旁的高杉不禁赞叹,却引得银时一身鸡皮疙瘩反唇讥讽道:“直说吧,是不是你那个有钱的爸爸来给你铺路,来贿赂我多输你这个矮杉几次打斗啊!”
“你不要乱扣我屎盆子,蠢货!”
桂眼看着俩人从一开始的争吵逐渐演变成俩猫打架,把整个会议的房间搞得一片乌烟瘴气,叹气着走出门,撞到辰马正好进门。
“啊哈哈,假发,我刚刚看到海边停着一艘装有很多箱子的大船,好气派啊!”
“不是桂,叫我假发!”桂大声呵斥着纠正他,虽然没有多少人会在意,随后语气又恢复到正常给他解释那艘船的来意。
辰马听后,脸色微沉,让桂察觉到一丝异样,就连打闹的银时和高杉也停了下来。
“那艘船其实我曾经见过,虽然不太确定,但是那艘船有点像天人的,家父在游历时看到这种船都要离得远远的。”
银时脸上再次浮现不屑:“那正好,我也拒绝了他们,不管是真天人还是天人的走狗,我都要摧毁的。”
“不过送礼这件事我倒真的蛮稀奇的,咱们在和天人打,按理说不会有天人给咱们送礼,但愿不要发生我小时候发生的事啊。”
“那是什么事?”桂忍不住问道。
辰马挠了挠头,终于想起:“小时候,有个家父朋友的孩子想要巴结我,给我送礼,我当时看他小小的盒子里,以为是装满毛毛虫的恶作剧,于是就拒绝了他,没想到隔天我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盒子被扔在那里,而里面装着的其实是一只非常漂亮的云雀,可惜整个头都被拔了下来,尸体就那样血淋淋地扔在一边,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孩子了,大概是不敢报复我,只好报复在小鸟上了。”
银时听着辰马说着这件小时候的事,心头莫名落了一层恐慌,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哪怕他驰骋沙场,劈断了不知多少人的手脚,他的心里总归是激愤的。
“喂,银时,你说会不会在那些箱子里也会有......”
“别开玩笑了,应该不会吧......我出去一下。”
桂看着远去的银时背影,实在不明白大战在即,作为领队的他要去哪里,想叫住他,但未叫第二声便被一旁的高杉叫停,辰马和桂不解。
“你们还记得上个月我和银时被一乡村的女人所救的事吗?”
“记得。”
“银时大概是去找那个女人了,不过令我不解的是,我和银时回来后想再去找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和那个地方都已经变成变成空荡荡的了,没有一丝人烟。”
桂和辰马听完顿时隐隐觉得那个女人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在这种动荡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有安好的人家。
“高杉,你说的救你们的女人叫什么?”
“啊,忘了。”
“那模样呢?”
高杉仰头,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过了几秒,回道:“也记不清了。”
“啊!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说忘就忘,你小子该不会从刚才就一直在编故事忽悠我们吧!”
“就是说啊,编也编得像样点,当我们白痴吗!”桂也在一旁附和着。
“不想理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