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生日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身体在调养,工作也比较忙,所以这篇生日贺文比较晚
我好像发现了我的老师关于他的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他不是人类。
那天晚上,我躺在血泊里,身体里的所有经脉和血流都在回溯重结,流失的体温简而有序地回归,充盈起我的心脏。
在嘭的第一声心跳声过后,我迅速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模糊的被高楼切割的夜空,半角零落的月光直剌剌地照映在我的半截躯体上,在意识回笼的一刻,我清楚地听到远处的警笛声以及空气中掺杂着淡淡烟草和草莓的香精甜味。
很快急救车赶到了,将我迅速送到了医院。
我从二十多层的酒店高楼坠下,也许是大厅的彩色玻璃阻隔了我下坠的速度,虽然我浑身的血脉都被炸裂开,五脏六腑都碎裂,掺杂着玻璃渣子,但我的心脏和大脑却完好无损,简直是他从业几十年来从未见过的奇迹。
医生如是告诉我,把我送到医院的是我的老师。
我隔着呼吸机,每一次因为呼气而模糊的口罩却怎么也抵挡不住我的目光,只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
手术没有进行很长时间,麻醉过后,便是亢奋的混乱却又清醒的梦。
梦中我再次站在了入学典礼上,我站在讲台上以优等生的身份演讲,也许是因为大堂人太多而干涸的空气,抑或是过于单调枯燥的讲词,我依稀听到下边有人在说有个老师没有来,好像叫——银八。
不过到了晚上,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因为无聊而旷工的老师,他依旧穿着学校的修长白衬衫,被一个穿着艳丽,艳若桃李的坐台小姐揪着领子,他一脸颇有些为难的神情被压在沙发上。
也不知道这场面到底谁是客,谁是小姐。
他看到在酒吧出现的我,认出来我是当天入学的新学生,他挣开那个小姐的手,走了过来。
“喂喂,这里可不是你这种优等生来的地方啊,他妈的赶紧回去上自习。”
话语之间尽是威严老师的言辞,但嘴角的烟却没有放下,吹吐的烟气随着他慢悠悠的说话,一下一下扑簌在我的脸上。
他那双红若鸽子血一般的双眸注视着我,和他的头发一样目光软塌着,做旧的昏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男人的脸被映得阴暗分明。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然地笑了笑:“那麻烦老师一会在门口接我回去吧,有人在楼上等我。”
直到突然自己的身体宛若一片被风轻吹的云彩一样漂流在了空中,随后伴随着烟火的爆炸喧声中,坠落了下去。
由□□速的失重,我的视野和听力都变得模糊,意识和灵魂都被甩开了躯壳。
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刻,在瞬间骨裂肉碎的剧烈疼痛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再次听到了那个老师的声音。
真是奇怪,我入学也不过一天的时间,我却在三途川上听到了刚见面的人的声音。
可是未等我听完,便梦醒了,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两个学生模样的人,一个是梳着双丸子头的橘发少女,另一个是穿着中规中矩的眼睛少年。
只听到那个少年叫着少女的名字,好像是叫神乐,絮絮叨叨地埋怨她少吃点,毕竟是病人的餐食。
而神乐也只是任性地我行我素,吐槽他只是个戴着新八的眼镜而已,自己不也在吃着。
“没关系,你们都吃了吧。”
很显然,他们过度注意手里的吃食,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我已经不仅醒了过来,而且观察他们吃东西几分钟了。
神乐憨态一笑,更加大快朵颐起来。
而那个叫新八的男生倒是不好意思地将东西都放下了,挠着后脑勺说自己和神乐是代表银八班主任来慰问新同学的。
他腼腆说着,将身后小小的花束递了过来,那是一捧相思子,层层叠叠的青叶之上,有血红的果实宛若星河点缀,那灼眼的红仿佛那天见到的那位老师的双眸一般。
在他们走后,我按下了床边的红色按钮,很快护士来到我床边,询问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撑着微薄的气力,透过呼吸机的罩子对护士说道:“请,帮我联系我的父亲。”
我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当我来到学校的时候,因为整个学期课程已经过了大半,为了能让我尽快更上所有人的进度。
每天放学,我被要那个叫银八的老师安排在办公室辅导。
那个男人坐没坐相,双脚抬在桌子上,瘫坐在靠椅上,脸上的眼镜滑落到鼻尖了,但丝毫不在意地接着看从课堂上的学生抽屉里搜获而来的课外漫画,临近黄昏,熔金的夕阳被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