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卷调查

”“别让我知道是谁，无语死了！”“程焰，他是吧…？”“我不知道，那天他确实了张写了的给我看，不一定是他…”赵芜有些底气不足。“反正，他们那一排都脱不了干系，兴奋的要命……”

谈了许久，发泄了心中万分不解与愤，众人才回房睡觉。今夜，注定有人无眠。

课还是要上，两位班长却蒸发了一般，不再出现。

相比昨夜傅小雨与赵四儿的沉重，张宏□□则更为恣意。他若无其事提起这事儿，痛批那不懂事甚至没良心的几位，座下有人红了脸，无济于事。

程焰因赵芜没有来的冷淡有些火大，一大清早将手环甩给她，留下一句“又发什么神经？”赵芜懒得解释什么，因大家现在对程焰等人皆无好的感观，她也不想节骨眼上触霉头。

她知道他必然希望自己无条件站在他那边，权当是爱。可有些行为实在无法苟同，所谓“支持”绝非任由他“错”下去还要呐喊助威，愿与世界为敌，那纯粹是脑子有病，且病入膏肓，有悖常理。

小孩啊，不够成熟了诶。

“雄哥他们是不是不想见到我们啊……”本就情绪不佳的赵芜更易多想了，朱芯儿闻言也有些emo。这时，主心骨张淇出场了“哎呀，他们现在肯定有很多事要处理，很多人要调查他们啊，不是故意不来的肯定”这样安慰着，几人尚且有些心宽。

饭后去，二区队楼前集合等待一一询问调查，大太阳下站军姿并不好受，本就阴郁的心情更加燥了。众人对那几个人的怒气再度升级。张淇本就身体不适，坐在凳子上倚着一人才勉强坐住，却仍不撤离。本该休息的时间被占用，不停被问同样的问题，横来之祸几欲灭顶。赵芜也撑不住了，找个凳子坐下，脸色苍白。她看着镜中程焰一脸不耐，偶尔还说笑几句，时不时瞥她一眼。心中无力感倍增，垂下头不愿再看。

集合上课前，消失许久的两人总算是出现在二楼走廊。夜色中两人的轮廓格外清晰，大家都在和他们打招呼，他们笑得很开心，好似无事发生。看着雄哥的大白牙和孙区队的兔牙，赵芜忽生隔世之感。才几天，却恍若隔世，偏过头去，隐了突来的热意，归队上课。

下课后，众人往后门集合。赵芜下定决心亲口要一句答案，叫住程焰问道“我就问一句，你写没写？”程焰恍然大悟她这几天为何冷淡。急于解释却被人群冲散。“我确实写了，但不是……”

晚上还是talking time，这几天大家就没好好睡过。直到最后张淇跟赵芜说“我临下来时，程焰叫住了我，欲言又止。然后他旁边刘文可看不下去了，闷闷的说‘帮我跟赵芜解释一下’”“他很在乎你。”张淇讷讷的说。

赵芜似乎能想象到那幅场景。他也很犹豫吧。笑了笑“他在乎我，可是不代表他做的是对的，我也不能因此理解他甚至赞同他”身心俱疲。

这事儿直至周末，调查仍在继续。孙区队和雄哥也常不见人影，配合调查。除此之外，该上课上课，该休息休息。

赵芜和程焰因此大吵一架。

“你这几天就因为这事儿闹？”“什么叫这事儿？还嫌事儿不够大是吗？”“我知道你们肯定在背后骂我们，可是你们女生一直待遇都很好，他们都说你们圣母……”“所以呢？你觉得你非常正义是吗？”“错了就是错了，你写的什么我不管，你写了是事实吧。”“我……”俩人吵不出结果，也吵累了，各自沉默。

程焰固执地以情感评判一些东西，例如她不维护他就是不爱，至少没那么爱。可爱不能成为影响是非曲直判断的理由。

如他所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赵芜仅从个人角度出发评判，也算不得毫无偏颇。

是夜，雄哥负责点评二区队。他说“还是刚来那句话，好好干。我们的缘分可能就到这了。”他还如刚来那般耀眼，就是有些瘦了。赵芜愣愣的站在那，只是愣愣的。直到章班长带队走了，她才匆忙跟上。她看见王英璇哭了，看到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后来，雄哥开饭不再站二区队了，二区队有了新的班长。就此翻篇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