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好痛……”
百里弘深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脚,翕动一下嘴唇,走向她身边,夏轻染见状,抱歉说道:“殿下可以先走,奴婢没事的。只是有……有蛇……”以退为进,希望以这个借口能将他留下。
百里弘深走到她的身边,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突然抽离地面,夏轻染惊呼出来。她只是想借口不能走而将他留一会儿好给阿璃时间,而他竟然抱她走,心里又气又恨也不好表现出来,忙不迭地道:“殿下,放,放放我下来,尊卑有序,男,男女有别……”
“最好给本王闭嘴。”阴沉着脸,心里想不通是怪自己还是怪她。
夏轻染悻悻地闭了嘴,别扭地撇开头,僵直着身体尽量与他接触范围小点。
这样的姿势她难受,他也抱得费力。吃力地来到火堆处就看到交战的二人,此时两人已对战几十招了,火尾在他们的剑风下不停地摆动,二人飞身、跳跃、旋转间带动了树叶的沙沙声。
百里弘深将夏轻染放下,准备上去帮忙时,夏轻染拉住了他的衣袖,颤抖着身体,哆嗦道:“殿下,我,我……怕,不……要去。”
百里弘深看着如惊弓之鸟的她,心有不忍,出声安慰,“没事,你站在这里别动。”说完甩袖,飞向了战斗中心。
夏轻染看着打斗的三人,焦急万分,阿璃肯定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这一步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以为来的人会是七安,她到时把七安拖在河边,阿璃就有机会了。为什么来的人会是他,而阿璃发现目标不在,理应离开,她反而上去交战,现在她拖不住他,阿璃该怎么脱身?
有了百里弘深的加入,阿璃显然吃力多了,俄倾就露出了慌乱,百里弘深趁机朝她后背一踢,喝道:“七安,抓活的!”
堪堪躲开的阿璃稳了稳身形,再一次接招。他们两人不是一左一右就是一前一后,使得阿璃根本无暇顾及两方,往往是接住了这个接不住那个,好在她武功高强,被打几次没有影响大局。而她的主要攻击对象则是百里弘深,有时七安发过来的招势她明明可以接,但她不接,执意地去杀百里弘深,以致于她身上的伤都是七安刺的。
眼看阿璃落于下风了,夏轻染顾不了那么多,纵步跑向前去,以眼神示意阿璃快走。但她当做没看见一样,她只想拼着一命也要杀了他,他不但虐待她家姑娘还轻溥她,刚刚姑娘的样子她看到了,又气又恼,只好假装不去看他。
她家姑娘何时这么被人轻溥?她高贵圣洁,何时一个仇人都能染指于她?
夏轻染一边责怪她不听令行事,一边又担心她,见她不肯走,猜测是因为自己受辱的事,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出事。
越担心什么往往越发生什么,在她还在担心阿璃对付不了两人时,后方响起了铁蹄声亮起了火光。
夏轻染一看分明是一队人马来了,溅起的尘晚上也格外显眼,只见他们倍速而行,须臾便近在眼前——是熙国的军队。
“快,保护殿下!”不知谁这么一喊,队伍瞬间冲了过来……
“该死!”夏轻染心道不妙,看了看还在打斗的阿璃。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和阿璃不能折在这里。就在阿璃再一次不顾身后七安的攻击,执意刺向百里弘深时,夏轻染一个箭步向前,挡在了百里弘深面前。阿璃的剑插入了她的左肩,本应该是心脏的,最后一刻阿璃看到了她剑尖往上抬了一下。而阿璃身后七安的剑也刺进了她的后肩处。
七安和阿璃同时抽剑,夏轻染倒下去被百里弘深接住,阿璃看了看她,知道伤不了命,强忍着后背的痛,脚下一点,越过几棵树梢消失在夜空中……
七安带人去追,百里弘深喝住:“先救人要紧。你怎么样了?”她不是害怕吗,为何还要靠近,甚至还救他,身体里好像有个东西触动了一样,涩涩的。
“殿下,奴婢……会死吗?”故意表现出很痛苦的表情,这是她的算计,她若受了伤他自然不会再怀疑她了,而阿璃也走了,一箭双雕,受这点小伤值得。
“本王不会让你死,你坚持一下。”语气带点急迫与不安。
七安从身上摸出一瓶墨绿色的药瓶递给百里弘深,接过之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七安一眼,了然于胸的七安很自觉地转过身去,围观的士兵也转过身去。
百里弘深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夏轻染死死地抓住领口,脸色绯红,眼带愠色,不停地摇头,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再让他对她有任何轻溥的行为。
“本王只是想给你上药,这是上好的金创药,用了后就不会再流血。”
夏轻染又羞又恼,双颊涨得通红,不悦冷道:“奴婢自己来,不用麻烦殿下。”
百里弘深听出她的怨气,愣了一瞬,他怎么一着急竟忘了男女有别,如此看一个女子的身体,确实有点孟浪,怪不得她会生气。
将她扶起来,把药瓶递给她,道,“你,你去树后上药,顺便将你的湿衣换下。”他刚刚抱她时就发现她衣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