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诱君
是都看外表的吗?”戴夏反驳。公子职连忙追问:“哦?哪家姑娘!”
戴夏无语,临了丢给公子职一句:“公子,这样不好,不可顶撞先生!”
然后灰溜溜地遁到一边去,仔细思考怎么避过白家翼雪这一劫。
一个月后,信使送来白圭的好消息,同时也送来齐国的海鱼。两条十几斤的海鱼放在冰块里用快马送来。夏秋之际,气温不低,白家为了海鱼新鲜,一路不停换冰块,跟在快马后面的冰块有三车之多。上千里的路程,两条海鱼送到上党白府时仍然新鲜。想来这两条死鱼已经价值千金了。
翼雪自然会拿这两条鱼招待戴夏等人,晚上的鱼宴十分丰盛,戴夏看着青铜鬲上的鱼肉,不自觉想起出渔来。
离开快一年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在齐国如何。
“夏,我家祖父应了你的计策,此后,公子需要之钱财由我家出,公子当上燕王之后,当不忘铁矿之事才好。”
翼雪端起爵来邀酒。就是齐酒,香醇浑厚,这种味道戴夏熟悉,知道它后劲有多足。
魏毅是爱酒之人,自然乐淘淘地端起酒爵喝酒。公子职举爵的时候颇为玩味的看戴夏一眼,让她立刻心虚的想到自己酒品的问题。
戴夏赶忙放下酒爵,对身后的素姬说:“你心思慎密,这钱你来管,做好帐,我会查的。”
身后的素姬先是一愣,旋即笑着应承。戴夏自己粗枝大叶,只要想用的时候有钱花便行,不愿意看着钱。魏毅虽为心腹,但爱财,却不会理财。至于公子职嘛……戴夏觉得钱还是放离自己近一点的地方方便。素姬就成了不二人选。
魏毅听到了,连忙说:“夏,我可以管钱!”
“我问你,你当刺客多年,报酬丰厚,怎么还落个家徒四壁?”
魏毅气馁,哑口无言。刺客报酬很丰厚,但是行走刀尖者大多爱及时行乐,钱财在魏毅身上都过不了月。
“夏,此去燕都,也带上小女子如何?”
不知何时翼雪已经走到戴夏面前,将戴夏面前的酒爵塞到她手上。
戴夏惊吓过度,手不稳,酒晃了一半出去。但是身后更有手不稳者,魏毅酒杯掉到地上,抱着肚子笑得要背过去。
戴夏怒极了,深深剜魏毅一眼。感觉自己很累,已经不会再爱了。
还是公子职贴心,笑意盈盈地从戴夏手中取下酒杯道:“姑娘还是做我的夫人吧,我家先生在家乡已经成亲了,刚刚添了个儿子,孩子可爱得紧啊!”
戴夏的下巴惊讶得就要掉到地上。翼雪也惊呆了,抓住戴夏的手腕问:“夏,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戴夏苦无脱身之计,抢过自己的酒,连喝几口道:“好酒好酒,公子你喝多了,呀,我也喝多了!”
然后酒爵一丢,扑到桌案上“一醉不起”。
这演技实在太差,公子职和魏毅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戴夏,看她怎么收场。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呼呼大睡。
好在翼雪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公子职让魏毅对付着她,自己便扶着戴夏回房休息。
从宴客的厅堂到戴夏的客房,要穿过大半个白府,沿着白府后院的人工湖要走上半刻钟。公子职拖着昏悠悠的戴夏,一路走得十分拖沓。走到一半的时候,戴夏的一只鞋子还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走到湖边的回廊,公子职将戴夏斜靠在回廊的座椅上,然后跑回去找鞋子。可他沿途找了一遍愣是没找到。离开久了对戴夏不放心,公子职无功而返,回来的时候戴夏已经醒了。
“醒了就好,还要我扶吗?”公子职走过去,但是戴夏充耳不闻。戴夏斜靠在廊柱侧,歪着头看向他的方向。看着看着竟然笑了:“你去哪里了?课业做好了吗?”那笑容如雪莲开于雪山之巅,又如星火之于暗夜,漆黑的夜空瞬间就被点亮了。
就像冰渣落尽他的脑子,公子职一个激灵。愣住,没听清戴夏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酒劲从胃冲到了头顶,脑子也不清醒了。
戴夏扬起右手,宽大的衣袖滑到上臂,露出一节粉藕般细腻洁白的手臂。她捏捏公子职的脸蛋,说:“刚才哪里鬼混去了,看师父回来不罚你。”这还没完,戴夏张开双臂,就要扑进公子职的怀中。好在,场面停在了这一步,因为魏毅冲过来,一把揪住戴夏的衣领大喝了一声:“又喝醉了,快快回去歇息!”
“没醉没醉,我和出渔说着话呢!”戴夏上下滑动着手臂,就像一只被抓起的大螃蟹。
吃过一次亏,魏毅也不敢正面迎着戴夏,对她就如入水救落水之人,从她身后伸出手臂,绕住她的脖子,势欲将她拖走。
戴夏喊了几声,魏毅没理,她恼了,狠狠咬一口魏毅的手臂,魏毅大叫一声放开她。
“大哥,你再欺负我,我就不喜欢你了!”戴夏转过身来,晃晃悠悠指着魏毅。魏毅心想不妙,再给她胡闹下去说不定要坏事,豁出去了,红着脸将戴夏一把横抱起来,飞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