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起,不改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没有。”周萱摇头。“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
圈中名流的聚会,她多多少少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了。女孩子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不是讨论爱马仕新出的包包,就是讨论当下最流行的妆容,她并不擅长这些话题。
“那我跟你一起。”殷商屿笑笑。“我也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待着。”
周萱瞥他一眼。她和殷商屿初次遇见是在黎若昭的生日宴会上。之后殷商屿好像就缠上她了,时不时开着跑车到她学校转一圈,还把她舍友的微信全加上了。
但是抵不住殷商屿是个富二代,兜里有钱,天天开跑车进入校园。有一段时间,宿舍里天天讨论殷商屿,周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两个人顺着人潮走,走着走着到了吧台前。殷商屿拿起一个高脚杯,里面盛满了猩红的酒液,在灯光折射下如流动的宝石。
“乖乖女,我打赌你没喝过酒。”殷商屿振振有词地说。
“我才不是乖乖女。”周萱嘟囔。她成天把张静女士气成那样,怎么就算乖乖女了?
她觉得自己是一头倔驴,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殷商屿将高脚杯中的酒摇晃了一下。
“喝不喝?”他笑看着周萱。这个小妞,他早看上了。又乖又甜。
周萱转头看了看周围,周边的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举杯喝酒,喝得双颊泛出玫瑰一样的红。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酒杯。
“来吧,我教你怎么喝。”殷商屿说。
周萱举起酒杯,仰头,咕嘟咕嘟地将酒喝下去。
“要什么教,不就是这样子喝。”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擦嘴唇。她小手细嫩,嘴唇沾了酒液,像果冻一样Q.Q弹.弹,被手一抹,两片嘴唇挤在一起,鲜嫩诱人。
好像诱着人去亲。殷商屿看着,不觉吞了吞口水。这样软的嘴唇,不知道吮着是什么感觉?
“喝得不错啊。要不要再来一杯?这是威士忌底的,有些烈。有个说法是,就像吞下西伯利亚干冷的冬天。”
周萱接过,抿了两口,好看的眉皱在一起。
“嗯,又干又呛又烧。不好喝。”
“那再试试这个?”
殷商屿递给她一杯调好的伏特加鸡尾酒。周萱好奇地接过来,又喝了几口。
吧台上所有的酒都被她尝得差不多了。周萱的脑袋晕乎乎。最后她看到装在细颈大肚瓶里的酒,金黄色的酒液,泛出琥珀一样的光泽。
“这个看起来还不错诶,我要喝这个。”周萱指着这酒,口齿脆生生地说。
殷商屿只是笑笑。
“萱萱,这是男人喝的酒,你不能喝。”
*
喝完酒后,周萱只觉得脑袋有千斤重,眼皮上好像也压了东西,睁都睁不开。
最后的主场蛋糕还没上,她就不行了。
殷商屿看着她软嫩的小脸,喉咙不觉吞咽了下。他手一挥,叫管家过来,给了周萱一张房卡,让一名女侍者扶着周萱去房间休息。
这栋半山别墅远离城区。今儿个是殷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殷家尽主人之谊,早把宾客的房间一一安排妥当。是以周萱也没有异议。
只是她身体一阵一阵地在发热。好似那些酒喝进去,成了火炭,一阵一阵地拱着她的身体。她不耐地将裙子拉链整个扯开,将肌肤肆意地贴在冰凉的丝绸床品上。
期间她手触到一片软腻,揉了几下,舒服地哼哼几声。
她很喜欢。
*
周萱是被自己渴醒的。她吧嗒吧嗒嘴巴,舔舔嘴唇,裂得不行,好似身体彻底地消化了一夜的火。
原来醉酒是这种感觉。晕乎乎的,对身体失去控制,暂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在做什么。不过,她昨晚好像做了一个让人小脸通黄的梦。
周萱想着,勉力睁开眼睛。
房间里拉起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只在天鹅绒的接缝处,有阳光泄近来,薄薄的一片白金色。周萱隐隐看到身旁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睡得很沉,身上的羊绒衬衫绷开两颗纽扣,锁骨性感,肌肤紧致,衬衫下肌肉壁垒森严,紧实饱满,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钻石般的光泽。
纽扣沿路而下,是男人解开的黑色鳄鱼皮带,在黑色西裤和白色羊绒衬衫的交汇处,隐约可见两道深刻的人鱼线,在腰际肆意地延展。
周萱揉揉眼睛。
哦。起猛了,看见自己和姐夫睡在一块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好像不是起猛了。是真的。
周萱睁大眼睛,呆呆看着身旁的男人。
男人鼻骨挺直,眉眼深邃,薄唇紧抿。
他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