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光太郎(上)
,笑着招手,“喂!千邑,你在叫我吗?!”
她转过头,眼睛微微瞪大,仿佛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他听到一样,“没有,木兔前辈。”
她静静的站着,似乎刚才并没有看到他,只是因为他的呼唤才转过头来看他。
可惜,没有看到啊,明明是个超好的球啊。
他舔舔唇,眼睛却亮的不可思议。
下次吧,下次绝对会看到的。
他会再次听到那个在嘈杂的声音中唯一一个清晰可闻的声音的。
绝对。
6.
抱住她的腰肢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扶住,后知后觉的察觉她真的很轻,就像是个羽毛一样。
皮肤也很白,仿佛被光照着就会发红一样。
他好奇的看着。
身上都带着奇怪的香气,就是有点凉,体温看起来很低。
是发烧了吗?
他这么想着,还是在她一脸惊恐的躲避下笑着挠挠头,告诉她不要这么不小心就离开了。
走出去之后,他虚握了握手,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有些发麻,从手指尖到手心,都能感到在随着心脏跳动而阵阵酥麻。
不会是特异功能吧?
他疑惑的晃了晃手,心想。
7.
他做了个梦,梦里的她完全不一样,她变得爱笑,而且异常喜欢嘟嘟囔囔的说他,偶尔在他怀里笑着流出眼泪来,然后戳着他的胸口说着什么。
她变得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眸却仍旧雾沉沉的注视着他。
他听见她说,“木兔前辈,请再多爱我一点点吧,永远热烈的爱着我。”
她的眉眼微微弯起,温柔而甜蜜看着他,随后捧起他的手掌,在他手心轻轻落下一吻。
“木兔前辈,我会永远注视着你,等待着你的飞翔,请不要害怕和恐惧,因为你会是那个例外。”
她说着,满眼都是濡慕和信赖,仿佛她会是他永远的信徒。
他的心底却没理由的一阵恐慌,于是他俯下身,轻轻贴住她的额头,紧紧握住她的双手,仿佛执念一般,“恕里,要永远记得我啊。”
“……”
没有回应,等他抬起头时,他看到她满脸泪水,身形却逐渐消失,那双眼眸里满是悲伤,最终被风一吹而散。
“恕里!!!!!”他抓了个空。
下一秒,他猛地从床上惊醒,清醒过来。
8.
她似乎总是很饿,而且相当不爱喝水,所以才会整天没精打采的。
所以脸才会那么白吗?
他这么想着。
她在偶尔会露出那种暗沉沉的表情,但总是会转瞬而逝,等到真正见到那种表情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她似乎和他想的有所不同。
她似乎是在生气音驹教练对她的问题,于是嘴角便放下来,抬起眼看着对方,绿眸冷淡又冰冷,仿佛是翠色的冰。
但是,他歪歪头,其实对于她有其他的模样,他倒不觉得不好,反而觉得她很有趣。
虽然这样看猫又教练是有点不礼貌的哈哈哈,他挠挠头想。
要是她是男生就好了,他这么想,说不定可以一起打排球呢。
9.
一旦喜欢谁,就想和ta一起。
但鱼和鹰终究不能朝着一个方向,就像是南吹的风不能带走北飞的燕。
10.
木兔喝着水,他正喘息着休息,忽然看到了她的身影,她不知为何站到了对面,于是他也隔着球网去看她,只看到她的半张侧脸,连眉眼都看不清。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和她联系也只有在排球部,如果她离开排球部,或者是转学,他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他有这种预感。
从一开始见到她,他就明白,她是无线的风筝,如果不是她想,谁都挽留不了她。
他也不是吹着她的风,他只是一个在下面看着她的路人。
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
她似乎是为风而来,并不在乎和他之间的联系。
她注视着他,却空无一物。
梦里他是她唯一的风,紧紧的能够握住她,但现实里,他和她半点联系也没有。
但随即,他挠挠头,又觉得没关系,便笑起来,“啊!恕里,你怎么去对面了?!”
11.
是逐渐会为她跳动的心脏。
羽毛终会落到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