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你该不是...喜欢我吧?
夏至走回去时,水生不停向她使眼色,她摆了摆手,蹭过去,“我知道,你家王爷生气了。”
水生无奈,“我看得出来,王爷为何生气?”
哎!这就有说道:“不是我说,你家王爷那么有钱,你看那些小姐送的东西,个个比我的精致、贵重,他怎地还想从我这儿捞银子呢?”
水生替他家王爷不忿,“姑娘可记点王爷的好吧,你那铺子都是王爷送你的,还有那许多的礼物,我看着王爷一件一件亲自挑的,不比你的丑香囊好么!”
“我的丑香囊?”夏至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完了完了,水生捂着嘴巴拼命摇头,王爷刚刚叮嘱过那香囊是她送的,不许说丑。
“哼!”这回夏至也重重哼了一声,回席去了。
冯姿玥正在席间与黛玉攀谈,见她回来拉着她道:“我方才同妹妹说了,改日请你们去府上玩。”
又小小声说:“冯紫英天天惦记着你,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他可比不上水王爷,你别理他。”
夏至愣了愣,回了句:“哦。”
她又说要骑马去,问她们会不会,不会也可以教,夏至觉得她这样能文能武的姑娘才是一等,但对于她的邀约就敬谢不敏了。
黛玉也不能去,最后是湘云撒欢地跟着跑了,临走前将受到的礼物交给夏至保管,这一看,竟然收了不少,再看黛玉,身后的紫鹃也是抱了一堆。
与有荣焉啊。
后又有人来找她,她只说自己的礼物送了北静王,他们也不好再说,也有要送她礼物的,她不解。
“我方才并未做诗。”
蒋子宁却将身上的玉佩硬是塞给了她,“姑娘在《司风月》中所做之诗便已是我心中的魁首。”
她还之不及,人已经走了。
这些人出来哪里准备的礼物,都是自己平日带的,男子便只有当场解玉佩的解玉佩,解香囊的解香囊,这种贴身之物不太好收吧。
难怪紫鹃抱着的都是些女孩的东西,怕是黛玉嫌弃那些人的东西,并未收。
真是一块烫手山芋啊。
卫若兰远远看着,瞠目结舌,终是他棋差一招,拿不到礼物,怎么就没想到送礼物呢?
这一日,直到众人带的婆子催了好几次,才散场,各家小厮、丫头将东西收好,扶着主人家上马车,皆进城去了。
却是难得的一日好光景,山清水秀,珠钗粉黛,言笑晏晏,她自到这儿不曾这么快活过,那大宅子里呆的久了也觉得憋闷。
她常常偷跑出去尚且如此,其他姊妹更觉心情愉悦,湘云跟着冯姿玥学了骑马,丝毫不怕,这回还在疯着,众人皆盼着以后还有这样的活动好出来松快松快。
回贾府给贾母请过安,那边薛姨妈派人来请,夏至便没跟大家一起回园里,带着莺儿和香菱去了薛姨妈院子里。
原是今日柳湘莲来了一趟,见她不在便留了一封信,让薛蟠转交。
信中所说,尤三姐果然刚烈,猜出原因,竟要自裁,还好夏至提前告知,他可以拦下,如今也不再介怀,与尤三姐订了终身。
“柳湘莲得此刚烈贤妻正要感谢姑娘前日一番相劝。”
又说三姐听说夏至与他聊了一回,感激不已。
“三姐说,不曾料想你如此帮她,从前只道你是大家的小姐,竟这样了解她,那日你所说之话,她皆已记在心中,往后我二人定好生过日子,感念姑娘成全。”
这样也算是成了,夏至并未预想他二人的结局,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罢,她只救下尤三姐的命便是了。
但大抵还是猜着了,柳湘莲是个不错的人,至情至性,否则也不会胖揍薛蟠一回,又在路上救了他,还拜了兄弟。
薛蟠在一旁上蹿下跳,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妹妹,柳兄只说你帮了他,让我向你道谢,却未说如何帮了,你同我讲讲。”
夏至将信折回去放好,只说:“哥哥管那许多做什么,还是快跟妈商量给他置办宅子娶亲吧。”
如此,薛蟠当即准备去操办起来,又将他在外经商这一路带回的东西派人帮着抬回蘅芜苑,夏至将东西分了分,送去各院里,也算是全了礼数。
好歹薛蟠出息了一回。
第二日,有马车来接夏至去北静王府,还是熟悉的嬷嬷,熟悉的马车,跟水溶的专属马车一样的舒服。
先见过了王妃,今日水溶好似不在,都没在门口接她,是一乘小轿给她抬进府里的。
如今王妃对她的好感度已经70%了,他们母子俩这样下去,怕是这个王府要姓夏了。
王妃偏就喜欢《白蛇传》,让夏至接着上回继续唱。
中午用饭水溶也不在,这大概是出府去了。
用完饭,王妃要眯一会儿,便让人陪着夏至到处转转。
“这府里你随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