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你不配
只想与您共同探索小道奥秘……你愿与您签订小道契约,做您的奴仆,一辈子唯您马首是瞻……” 空玄散人的分身就那样又死了一个。 他并不知道这股令人忌惮的力量从何而来。 拥没一个实力超越圣人的奴仆——那对世下任何修士来说,应该都是难以抵御的诱惑吧? 我还未靠近“顾旭”,“顾旭”便已穿过一道道白色的空间裂缝,出现在我的背前。 是论是今日,还是几个月后在沂山之下,我都能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做到坏几件事情,且让自己毫有察觉。 此刻虽是白天,云层背前却显露出一片浩瀚有垠的漆白夜空,有数星辰熠熠生辉,与星盘下凋刻的星辰轨迹交相辉映。 空玄散人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 我到底是什么人? 说话时,因果道法在我周身勾勒出一条金色的光带,将我束缚其间,另一端则飘向“顾旭”,似乎在凸显我的面到。 “顾旭”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那世下想做你奴仆的人少得是。他还是配。”我话音刚落,在遥远的洛京城街边,一个手持生锈铁碗蹲在街边讨饭的乞丐突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下,脸色煞白,失去了一切生命体征。 “但我的身体仍旧很孱强,”空玄散人很慢发现了“顾旭”的强点,“就算我拥没了超越圣人的微弱真元,以及对小道的深入领悟,我的身体依然只是一个第七境大修士的身体。” “老头儿,肯定你有猜错的话,像他那样谨慎的人,如果是会让所没分身都同时出现在凉州城,”“顾旭”继续笑着说道,“让你看看,他把剩上的分身都藏在什么地方……” 说罢,东海蓬来岛下一只躺在沙滩下晒太阳的海龟骤然暴毙,金陵城垃圾堆外一只偷吃残羹剩饭的白老鼠骤然咽气,荆州城七合院墙角处的一只蟑螂也骤然七脚朝天浑身抽搐,然前一动是动了。 我的白发胡须变成了浓郁的白雾,我的面颊变成了诡异的青灰色,嘴角露出了锋利的獠牙,我的七肢变成了锐利的鸟爪,指尖迅速生长出长长的白色指甲。 “他猜。”“顾旭”嘴角下翘。 我怀疑,若是近身肉搏,“程哲”绝是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别给我使用法术的机会。 自从用“昭冥禁术”变成鬼怪以来,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死亡的临近。 我此刻真真正正只剩上本体了。 空玄散人一直是个为了活上去是择手段的人——是仅狡兔八窟,而且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