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惹到父皇了
小孩点点头走进了门里,一瞬间只有满地的落叶证明刚才的现实。
耳边传来了诺梅的声音:“水楚槐!”
……吓我一跳,这老女人要干什么?
“说。”
“你赶快回来!”
“我知道。”
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这次我保不住你了……”
?
“什么意思?”
诺梅终止了传音。
……
水楚槐自己开了扇门传到迎屏台,前面的人似乎在等谁,越发离那人进的时候她人出来了:是齐晟凌。
他见她回来了转过身:“还知道回来?去领家法去吧,父皇在衡法厅。”
水楚槐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一步一步走完台阶跨进衡法厅,跪下,抬头:“请父皇责罚。”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法座那里迟迟没动作,水楚槐有一瞬间的思考仙身:她也没干什么大事啊?怎么惩罚还要考虑这么久?她余光看去发现众观席一个个都是她在拍卖会上碰到的亲戚。
看到他们互相瞟来瞟去的表情水楚槐顿时懂了:他们过来告状。
呵,他们哪来的脸,我傻吗?我灵印是摆设吗?当我没认出他们?齐晟凌也是摆设?
等等……
如果齐晟凌向着她为什么他也在拍卖会和这些人坐一起……
他们都是来告自己的……他们知道父皇不相信自己……
水楚槐抬起头看着父皇眼睛里一滩死水,她阖阖眼睛再次睁开眼睛里妖异的红光四射径直掀翻周围的器具摆设。她站起来抬起左手张开五指数根红线延伸出来向所有人靠近。
众观席的亲戚已经开始怒吼了:“水楚槐你疯了吗?敢袭击长辈还使用法术?赶快跪下!”
红线停滞了,没有再向前。
此时众观席首座的舅舅道:“这还差不多,薄逆你这孩子管教的不行啊!你看看我家……”
红线瞬间缠住了他,开始渐渐收缩。水楚槐居高临下看着他:“继续。”
云皇抬手剑已经闪到了水楚槐眼前:“放开你舅舅。”
“你哪来的自信管我?要不是我死了你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水楚槐冷冷开口。
他睁开眼睛第一次这么认真望着自己的长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水楚槐眼里退去红光倒在原地,红线沿着胳膊收回手里。
一片狼藉。
水薄逆动了下食指剑回归了原位,手在身前一晃所有东西都回归了原位:“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一个个说什么?”
一句话众人皆跪下。
“不是,我是想教训一下水楚槐的……”仇森嵇开口。
水薄逆:“我孩子不需要你们管,都散了,谁还敢提今天的事自己去天审天遭雷谴去。”
“是。”众人敢怒不敢言一个个都退了下去。
他走下台去扶水楚槐,脑子里充斥着一句话:“要不是我死了你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他抱起自己的女儿飘下台阶。
“药南宫在哪?”他缓缓开口问向侍卫。
“长公主宫殿对面的云宫。”侍卫哆哆嗦嗦开口。
他脚步顿了一下,直接唤出归殿轴指路。
自己女儿的住哪里他也忘了。
跪在衡法厅外的女仆和侍卫面不改色但心里已经开始起暴风雨了:云皇这是第一次抱长女!他从她入学堂的时候就在没关注过她了。今天怎么还抱着她要送她去药南宫?
云皇此刻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自己有多久没关注过水楚槐了?当时她的亲戚要不是喊她名字他都忘了她叫什么了。”
“父皇?”水楚槐轻轻喊了声。
“醒了?”他低头看向水楚槐。
“嗯。”嗯嗯嗯?水楚槐彻底醒了,她怎么在父皇怀里了?她刚不是还在衡法厅跪着吗?她表情呆滞了。她借着水薄逆胳膊上的劲逃脱出父皇的怀抱站到地上。
“?”
“我自己会走路不劳烦父皇抱我了。”水楚槐被盯得出了一身冷汗。
“可以。”父皇淡淡看着她:“你在凡间闯什么祸了?”
水楚槐有一瞬间的出神:父皇多久没关心过自己了?又有多久没用过这种和蔼的口气问过自己了?
“你父亲在问你话,你是不是好歹也该回为父一句?”
“父皇刚问孩儿什么了?”
……
水楚槐跪得十分熟练:“孩儿不该私自下凡。定不会有下次。”
……水薄逆眼睛黯淡了下来:“还有别的?”
“没了……”
下一秒她父皇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去探灵印,她怔在原地。
被拐卖到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