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
再次醒来又在床上了。
……
水楚槐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父皇的改变,一会晴一会阴,昨天又差点勒死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想去找诺梅问问昨天的情况。还没踏出门她就收回了脚:不会又有结界了吧?她随手甩出去一张符竟然没收到阻拦。
真没结界啊?
外面站着一位黑发的老人扶额笑道:“真没结界了,再试你为师我就得把头发等秃了。”
水楚槐抬头:“师父您怎么来了?是父皇让你来的吗?”
“我在你心中就这形象?不带关心你的啊?”
那您第一次出事的时候就没来。
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就行了水楚槐还没蠢到那份上:“不是,我现在有点神经。”
她干的那些事已经云城无仙不知道了,更何况自己的师父。
她师父还是好说话的一说就理解她了:“嗯,知道。”
“那您过来是有事找我吗?”
姜司盻:……我没事我找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快到你父皇生辰了?今年考核提前了,要选学子上朝在你父皇庆生的开幕时表演。”
水楚槐她早就忘了自己父皇生辰了,她对父皇从上学堂的时候就开始陌生了,起初她抱着一丝希望给他献上自己做的云丹糕,当时让诺梅教了自己许久又害怕父皇不喜欢特地献上的时候没写名字,等来的却是原封不动的糕点。
他知道是谁做的,所以没有接受。
她起初还在自欺欺人想:父皇是不是换口味了?那我做别的吧。
一次两次的失望早就注定了结局,她不去献礼了也没人管她,父皇的称赞里没有她,批评也没有。
那就那样吧,我又不需要低声下气地讨好你,没了你的资助我下凡接任务也能养活自己。
回过神来水楚槐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您准备让我什么时候去?”
她知道自己该去琅灿崖了,即使不为了在父皇生辰上表演也该为了自己的将来去。要是被那些灵兽认可得到神器那她即使离开云城以她的水平也能养活自己。
“你这次先等段时间,我不准备让你去你父皇生辰表演,刚诺梅和她师父已经出发了,因为不少学子都想在云皇前展现自己,琅灿崖这段时间肯定去得人多,我挑个晚上带你去。”
她才不稀罕在父皇生辰上表演,她能不见到他就很高兴了。
水楚槐点头,见她回应了姜司盻笑着走了。
等等,她闹出来了这么大的两次事故,她师父一句话都不带问的?以前出一点点小事他都能问一天,现在是怎么了?可能是怕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吧……如果诺梅都去了都话自己应该可以传音问一下那边什么情况好做准备。
水楚槐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耳后根:“诺梅?能听到吗?”
……
她没回应。
诺梅把音传过来了:“水楚槐?你醒了?”
“嗯,你到哪里了?”诺梅显然烦了:“我都不知道该给你说什么啊,去的路上人多得要死,你都不知道有多挤,我们都去这么久了就走了几条山路连祁楠山都没到。”
这是得有多慢……
水楚槐笑了:“那行,你们慢慢晃我去用早膳去了。”
“你不来?父皇生辰……”
“我不去,我要饿没了,告辞。”
诺梅:……
范渡煦拿起骨梳一下一下梳着头发感叹道:“终于恢复正常了”
德珂沉叹口气倚在墙边:“说是昨天走,怎么又决定今天走了?”
“没睡好昨天。”
德珂沉:……我竟无言以对。
“收拾好了就走。”范渡煦拿起旁边的玉扇隐藏了起来看向德珂沉。
德珂沉:“我租的马还没有到。”
……
服了
范渡煦抬手开了扇门:“过来,走了。”
这人的灵力都不需要恢复的。德珂沉任命地跟着自家主子进了门。
德珂沉懵了:“直接到了?这不是琅灿崖啊……”
“离琅灿崖还有一条街,你不休息?”
谁是刚出门就休息的?奥,主子灵力都不稳定,为了开门应该消耗了不少。
德珂沉觉得自己想的对,一脸大彻大悟的样子。
范渡煦:……他应该让这傻子自己来。
范渡煦觉得自己现在消耗灵力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待会要从琅灿崖上坠下去他撑不住了怎么办……琅灿崖坠下去那可是直接去地府报道了,哪些仙人都有伴或者施个法保自己虽说死不了但那样让灵兽认可自己的机率太低了他不可能那么做。
成功了拿到神器了那是皆大欢喜,拿不到那便是罪孽。
本来来这里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