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承归
几日出门在外,逛过不少铺子,也不知道夫人喜欢什么,就按照我自己的眼光挑了几件不错的。”
容纾微微侧目:“沈丞相竟还会给我买东西。”
沈平承献宝一般把几个小锦盒往容纾那儿推过去:“这是首饰,夫人打开看看!”
看装首饰的盒子好看,容纾有点兴趣,接过来,挑了个巴掌大的锦盒打开,这巴掌大的锦盒里放了三对金耳饰,三对金耳饰各有千秋,有翡翠雕叶也有宝石刻花更有珍珠镶嵌。
再开一盒,那稍大的盒中有一条白玉流苏挂串,还有红珊瑚吊坠。
另外两盒也装着几件非凡极品。
不得不说,沈平承眼光不错,出手也阔绰。
“谢过沈丞相了。”
“夫妻之间送些礼物而已,不必道谢。”见容纾喜欢,沈平承就斗胆提了一句:“今日夫人就戴新首饰穿新衣服吧!”
“嗯。”
“上次送你的簪子一并戴了吧!”沈平承至今没能看看容纾戴上自己送的簪子是什么样子。
容纾应下:“竹枝去取。”
沈平承暗暗兴奋了一下,便自顾自去收拾自己了。
……
容纾梳妆完毕,整个人焕然一新,红衣桦贵,首饰奢华,脂粉自然,沈平承站在一旁一个劲儿地盯着容纾看,什么昭君貂蝉,什么西施玉环,谁人能及他夫人半分美色?
“郡主,丞相看您呢!”竹枝轻声朝着容纾说道。
容纾回过头,看着沈平承朝她笑,面上表情淡淡:“沈丞相看我做什么?”
“夫人容貌无双,为夫爱看。”
容纾只觉得沈平承夸她夸得有些诡异:“竹枝,我饿了。”
竹枝捂嘴偷笑:“奴婢这就去安排!”
女使们一一端着早点进房,许是为了给沈平承接风洗尘,今日的早膳比平时多了三样菜。
沈平承一边跟在容纾身后入座,一边问道:“夫人午后可愿与为夫一道出去逛街?”
“午后要去赵府拜访表嫂。”
“为夫方才说了,不要再管宋贵妃的事情。”沈平承为容纾舀起一勺小米粥,面上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容纾有些不悦,她不喜沈平承管她,拧眉道:“我的事情用不着沈丞相管!”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害你,此事牵扯甚多,过于在意于你无益。”沈平承自顾自地往容纾碗里夹了几样小菜:“你我夫妻一体,你要学会取舍。”
“若我执意插手呢?”
沈平承看了容纾一眼,放下了筷子,语重心长道:“那能如何?你要冒险,为夫自然是要陪着!”
容纾一愣,仔细一品味沈平承的话,容纾不禁失笑:“近来沈丞相可真好说话!”
“好说话的是你夫君,不是沈丞相。”沈平承一笑,将满满一碗粥推向容纾:“既然如此,作为报答,夫人得多吃半碗粥!”
容纾笑着点了点头,接过碗,慢吞吞地喝着可口的小米粥。
——
既然容纾不与自己出去逛街,沈平承便待在家中处理公务。
容纾乘坐马车去到赵望月的娘家,因为先前递过拜帖,所以赵家上下早早地站在门口恭候容纾。
容纾一下车,赵家一家老小男的行作揖礼,女的行万福礼。
场面甚是隆重。
“恭迎郡主娘娘!”
容纾有礼地回以一礼。
赵望月的父亲赵南山代表一家老小上前邀请容纾入府说话:“郡主娘娘光临寒舍,老夫深感荣幸!还请郡主娘娘入内谈话!”
……
赵家是商贾世家,财力在京城也算排得上位置,但见赵家宅邸并不过分奢华,反而有一种清廉平和的风景,处处彰显儒雅。
都说其饰如人,赵家人应当也是少见的儒商吧!
将容纾与赵望月送到赵望月出嫁前居住的院子后,赵南山便离开了。
一无旁人,容纾便关切询问:“表嫂,宋贵妃如何了?”
赵望月一时泪水涟涟,连连叹息:“昨日我去瞧了灵犀与楚儿,灵犀都瘦得不成样子了!身上连件值钱的珠钗也没有!就连楚儿,分明是个公主!看着就跟街边的乞儿一般又瘦又小,身上的衣裳还是用灵犀的旧衣改的!”
“真不知他们母女俩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陛下怎能心狠到两年都不去见她们母女俩一面!还禁了她们的足!”
容纾设想过许多可能,却唯独没设想过盛瑾两年不见她们母女的情况。
“陛下他当真做了这样的事?”容纾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都是灵犀亲口说的!灵犀哭着与我说自她小产后便再也得不到召幸,就连楚儿也失去了陛下的在意……甚至月银也拿不齐全,宫里也没几个人伺候……”
听到宋灵犀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