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
动物在哪里》,而是爸爸送我的阿尔贝.加缪、让.保罗.萨特、弗里德里希.尼采…
那些让人豁然开朗的书,那些会突然让我疑惑郁闷的篇章,《麻瓜研究手则》上说那是麻瓜的“哲学”,“Philosophy”一个从希腊语词语“Φιλοσοφ?α”诞生的强大力量性词汇,我被这些东西填充太多了,过早的看透一些行为下的“隐喻”,似乎对任何东西都不再那样热爱执着。
突然敲响的门吓醒了我,我急忙将那台投影机踢进床底,那些融化的冰淇淋被我一股脑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去开门发现是西里斯。
我心里的白眼翻上了天。
chapter.18
他的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可他依旧高高兴兴的吃早餐和我说着有关自己弄到的那盘《please please me》有多难得。
他就是这样,和野草一样充满生命力。
“可以让我现在听一下吗?”我拿着那盘CD示意他。
“你有CD机?”
“也许?”我突然想到爸爸的书房,我想那里应当什么都有。
Last night I said these words to my girl,
昨晚我对她说了那些话,
I know you never even try, girl,
我知道你从未尝试过姑娘,
Cmon...Cmon...Cmon...Cmon...
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Please please me, whoa yeah, like I please you,
请取悦我吧 就像我取悦你那样,
You dont need me to show the way, love,
你不需要我用那种方式来表达爱意,
Why do I always have to say "love",
可我为何总忍不住说出爱,
Cmon...Cmon...Cmon...Cmon...
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
明亮的音符悦动,给这份平静的早晨带来了跳跃的快乐。
“可是他们解散了。”他看上去有些失望。
“那又怎样埃里克.萨蒂还死了呢!”
他在嘴巴里塞满了小红肠后惊讶的看我。
“萨蒂?”
“你想听吗?”
他点了点头。
可很显然他失望了,我弹着那首《讨厌的装腔作势者圆舞曲》看着他无趣的样子,在于是看到小节线的部分开始乱弹一气。
“这是首好歌。”他瞬间来了兴致,他坐在我左手边,上手弹了几个更糟糕的音符。
“你明明弹的更好。”这是我一直羡慕他的地方,那么纤长脆弱的手指,比我多几年的学习履历,可他把这些当做耻辱来看,他那些不修边幅的行径几乎很难让其他人联想到他还有这样一段优雅的过去。
他皱了皱眉头离开位置,重新开始了那首《please please me》的播放。
“忘掉过去的那个我,一切都要新的开始。”
晨光照在他青涩的脸庞上,倦怠高傲的神情同这具娇好的皮囊融合的极好,没有一点会让人觉得讨厌,我很想告诉他,他憧憬的新开始很难,只是我习惯了识趣的闭上嘴,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祝他心想事成,祝他永远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