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是你傻,一人就一块,我用野花来换你的饼干你也换。”钟早脑袋在徐镱颈窝里蹭蹭,满脸得意。
“其实那个野花就在窗子下面,根本不是什么神奇草药。”
徐镱揉了揉钟早的额发,笑笑没说话。
小傻瓜,我想让你多吃一块饼干。
“你会回来的对不对。”钟早靠在徐镱怀中,把玩着他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
“嗯,骗你是小狗。”
钟早感受到徐镱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双眼,鼻尖。
她指尖痒痒,就伸手去抱徐镱宽厚壮硕的脊背,张嘴在他肩头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儿。
“骗我就咬哭你哦。”
那天晚上,小小的飞艇在空中浮浮沉沉,直到星星的光黯淡的时候也没停下。
……
徐镱走之后一个小时,钟早有点想他。
她想起徐镱在战舰上冲她挥手的样子,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呢?
与其精神内耗,不如干点自己的事情。
钟早翻出了安云起的遗物,她从前的那个脑部控制做的其实已经有点样子了。
如果真的能将机械臂和神经联动起来的话,那徐镱就可以多一个自保的手段。
“没有材料能够满足,长期接触人体还能够不产生副作用。”钟早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要是能把秦朗的指挥刀拿过来就好了,一定是好材料。”钟早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冒出了这种奇怪的念头,不过如果秦朗的指挥刀都在她手上了,那打仗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看见指挥刀还是在那个晚上,秦朗问她,“怎么求饶了?打不赢我就不打了?”
打不赢就先求饶,她一向如此,嘴上服输又不是什么要紧事……钟早突然想起秦朗的那句话。
“用不了就不用了。”钟早低低的重复念着,“既然接触会损伤人体,那就不接触呢?”
她猛地站了起来,又坐下。
一个月后,钟早敲响了医生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