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的崩溃
种神奇的结构,这是它们的能量构造图。”
她甚至没有这个当成一个秘密,也不认为一个100多岁的大魔法师,会认真看待她这个“哑炮”的魔法发现。
校长仔细打量。
沉思后,他摸着白胡子道:“我没有听懂,秋张小姐,可以解释给我吗,你研究出了什么?”
秋张解释了很多。
最后只有一句话:“这五张线团中有四张分别记录了四种魔咒能量变化的构造图。”
横七竖八的线团出现在了老校长的眼前,他怔怔的看着这些东西,良久不语。
“秋,你知道吗。”
邓布利多弯下腰,与她平视,邓布利多半月形眼镜后的湛蓝色眼镜锐利而明亮,极具穿透性,此时正温柔地看着她苍白的脸颊。
“我一直在关注着你。”
邓不利多凝视着秋张的双眼,而违背了自己最理智的判断,秋张看了回去。
那一瞬间,她感到他能透过邓布利多的目光观察自己——温暖却极具洞察力,言语和行动在必要时都极其清晰。她在自己的脑海中描绘出一副相当有趣的画面,邓布利多剥去了她的皮肤,只为了看清她的内在。
拉文克劳垂下眼睛,“什么?难道是我的个性迷人?”
“在我漫长的教学人生里,不出意外的是霍格沃茨总是有出人意料的小巫师。”
“总是有小巫师让我大吃一惊,你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拉文克劳之一。”
阿不思·邓布利多可以公正地声称自己看人的眼光很少出错。
在更年轻的时候,他会直接说自己看人眼光是出色的。这是他异于其他巫师的卓越天资的一部分缩影,他善于了解人心,邓布利多能够理解并看穿身边的人。
从第一初吻中,他就感觉到了盖勒特的支配和疯狂;从第一次面对汤姆,他就感觉到了相似的东西,但更纯粹的阴暗和恶。
哪怕现在他已经开始腐朽,但他对人类本质的看法依然如此精确和清晰,以至于在每一件重要的事情上,他总是先于所有人一步。而当异样和真相的阴影出现时.....他就会嗅到它。
就像他知道今天的秋张身上不对劲一样。
“邓布利多校长,有个问题。”
秋张心中那一个怪物,它的存在越来越清晰,像大海中的空气气泡一样,控制不住往海面上浮,已经不得不直视的地步。
“只要我能帮助到你。”邓布利多放轻了声音,他再次扬起嘴角,双眼闪烁出愉悦的光辉。
秋张眼睛紧紧注视着巫师,她头倾向一侧,微笑也刚好变得锐利几分。邓不利多惊讶于其中的疲惫和冷淡。
“这世界上,到底是物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决定物质?”
“这个问题这么重要吗,”邓布利多问,“有没有这种可能,魔法其实是解除了人类对世界的观测限制?”
“我亲爱的秋,风是什么颜色的?”
秋张问,“如果不确定,我怎么能分得清现实与幻想呢?”
直到现在,秋张才发现,即使她已经很努力地说服自己适应了这个新的世界,但其实她的内心依然是上辈子的她。
这一切是真的吗?它更像是死前记忆的花园,或者梦想的宫殿。
邓布利多无奈了,“逃不开思想的拉文克劳。”
“人们总是感叹格兰芬多的勇气,斯莱特林的野心,忘记拉文克劳体现出一种决定性力量:对真理的尊重。”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微笑,正是拉文克劳智慧犹如旷野中的一声呐喊,用深切的感受、全面的研究和雄辩的论点改变了魔法历史的进程。
“你可以试着去相信。”
注视着秋张焦糖色的泪眼,邓布利多想起她第一次踏进霍格沃茨。在秋张踏入霍格沃茨大礼堂,戴上分院帽的前一刻,邓布利多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分院帽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喊出尖利的一声“拉文克劳!”然后企图用蜡烛点燃自己,接下来的学生的分院仪式不得不拖延了一会儿。
安抚好一切的混乱后,邓布利多戴上了抓狂的分院帽,重现了当时的场景。
年幼的女巫戴上分院帽后,视线被帽子遮住,邓布利多看见台下有几个小男巫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清她。
“又一个拉文克劳,”分院帽咧开嘴,“哦,充满智慧的小女巫。”
“好奇想了解世界的真相,哦,你甚至饱读了许多麻瓜的书籍。”
“嗯,爱因斯坦、希格斯、费因曼......他们是谁?”分院帽奇怪道。
“人类智慧的顶端,死了依然可以折磨全世界学生的人。”秋张说。
分院帽:“?”
“引力波、量子、猫与薛定谔.....看来你的小脑袋瓜塞了不少特殊的东西。”
它们不是‘特殊的东西’,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