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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他了...?”
眼前的大耳朵狐狸这般小心翼翼地问我,而我则是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下眉,接着翻看下一页后“嗯”了一声。
所以说,这对好兄弟关系太好就是麻烦。那边刚给完他一巴掌,这边过几天就来找我谈话了。
“他只是不太会说话...你就让着点他吧......”
我一听这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就没让着他了?他连我身上有多少颗痣都一清二楚。
“那个...我也知道...”
“闭嘴。没在跟你讨论这种问题。”
总而言之,那只大耳朵狐狸建议我能和他多单独相处几天,好好聊一下。
“你还挺替他着想的啊。”
我嘲讽了那只狐狸一句,而那只狐狸只是扁了扁嘴叹了口气说:“他就是没那根筋。”
其实,真要说他没那根筋的话,我倒是没那么觉得。
对他这种人来说,能够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一个人了,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开窍了,甚至还有点超纲了。
至于他追人的方式,我就不多做评价了。
只因为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所以他在追我的时候的所作所为,就没什么滤镜可言了。
简直就是憨中战机,在我看来就跟把我当成是七圣召唤里的稀有卡牌一样。
“不一样,你才不是什么七圣召唤的卡牌!”
他听我这么一形容,当场就气坏了。想要辩解,又嘴笨的要死,只能说出个我是个活人,那些只是卡牌这种说法。
所以说他完全没有那根筋吗,我真的没那么觉得过。只是他如果追的不是我,大概能成就一段好姻缘吧。
而有时候和我说话,是真的气人。
那只大耳朵狐狸也曾骂过我,逻辑自成一路,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到底怎么想的。
“只能是你!没有别人!”
对于这种践踏他们真心的行为,说句不好听的,之后被那样对待纯粹是活该,他们没真的弄死我,已经算是很爱我了。
只是,每每过后他们又都后悔了。而我看着他们在那里落泪,只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我时常会想,果然他们喜欢的不是我,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必须是你,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我不明白。”
我大概是患上了所谓的离群症,并不认为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是无可取代的。
利用着人性,也相信人性中有善,同时我也在畏惧着人性。
因为,人始终是善变的。
他们在为我改变着,我也在一点点的软化着对他们的态度。
这个过程让我感到惧怕与惊讶,这场名为“恋爱”的实验,真的让我“收获颇丰”啊。
而当他捂着我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我难得好心的开口问了他一句。
“这里...不会有孩子吧...?提纳里说过你不适合生育。”
我没回话,甚至还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去多那个嘴。索性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把他给一脚踹了出去。
“滚去睡客厅,别碰我。”
知道我不适合生育,还喜欢做这些有的没的,安得什么心我能不知道?
占有欲,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尤其是对于那写鼻子灵的,这种类似于标记的行为,可以说是必须去做的。
“一股狗臭味。”
那个人偶走进来把我抱去清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非常之嫌弃了。
“就算有孩子,你也不会爱上他们。”
“你也在其中。”
“切...我才不想要那种麻烦的东西。”
这种时候就不要轻易相信这些人的鬼话了,毕竟去承担生育的风险并不是他们。
我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凑到了他耳边说:“知道吗,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怀上了就代表着我离死不远了。”
我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僵住了,没什么好气的咬了下他的耳朵,提醒他该干活了。
我早知道现在的自己并不适合生育,除非我自己找死,就算现在死不了,也只会加剧这具身体的破烂程度,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我还是很惜命的,谈恋爱归谈恋爱,没必要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呵呵,除非我自己乐意,不然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对不起。”
我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着,任由那个人偶替我弄干头发,顺带观看下传说中的大风纪官的认罪现场。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不是一直都是我在欺负你吗。”
我没什么好脾气的吐槽他,说到底这些家伙一个两个都在怪我,怪我没办法爱上他们,也怪我并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