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是谁

主摇头，不太赞成：“你也不用去问那些人，不清楚真相的人问了没用，知道真相的人又不会跟你说。”

公孙粹语滞，又过了片刻，她终于真心实意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甚至还发誓不告诉我真相。那个魔族威胁你们了？”

为什么呢？

虽然时隔多年，但宗主还记得当时发誓时的心情。一点急切，一点无奈，一点焦躁，以及一点看见自家孩子受苦时无可奈何的悲伤。

“因为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宗主凝视着公孙粹，很认真，一字一顿地说，“我以为那样可以保护你。”

就连亲自删除公孙粹记忆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只要将人的记忆稍作变动，就能让她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公孙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似乎不明白。

她被叫作无情剑也就是这十几年的事，仅存的记忆告诉她，更早以前，没有人会把她和无情划上等号。

因此公孙粹开始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