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还挺深情
杀了我,我从现在起就引颈就戮。”她道,“说说症状吧。”
他脸上带了几分郑重之色,道:“我那朋友,她先天体弱,从娘胎里带的毒。”
他对病情描述得十分详细,从病症咳嗽、寒战、高热,到起疹,手足无力以及平日了的饮食还有往常用药都说得清清楚楚,那个生病之人的情状也越来越清晰。
他的目光没有移开,端详着她的面色,见她或蹙眉或疑惑以至到双目完全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悦地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他就差把名字说出来了,这说的不是程娉婷又是谁,一个反派还挺专情,她以后还是好好做个吃瓜人为妙。
不知道这辈子他和程庭声谁能获得美人心。
“能治吗?”
顾疑月淡淡道:“我得见了病人才知道。”
“这症状你见过吗?”
她道,“我翻翻医书。”
“你若是能将她治好,我不会再为难你。”他忽抬了抬眼皮,瞅去,“你知道我这朋友是何人吗?”
顾疑月坐到脚踏上,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负责看诊治病。”
他见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便道,“你若是能将她治好,我保你荣华富贵。”
“保张家,日后别打扰我就成。”顾疑月应了,“你出去吧,我要穿衣了。”
“……”萧映渊对她的态度不满,“顾疑月!”
“你多弄些医书比发火有用,我一定皓首穷经,努力研习。”她望向他,带着不驯。
“你最好如此!”他冷声道,她当然应该这么做,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态度,“你要那同心蛊做什么?”
顾疑月淡漠道:“你那个朋友的病没有那么好治,同心蛊可以用吸食她体内的残毒,母蛊种给一个健康的人可以助其延长寿命,只要母蛊不死,她就能活得更久。”
“果真?”
“假的。”见他狐疑她直接道。
“顾疑月!”萧映渊不痛快,“你找死!”
顾疑月懒得搭理他,萧映渊哼道:“你最好别耍花招!”
离开后,他将一封书信交给霍伯,“将这封信送到江南去,让张家人好好准备顾疑月上面说的药材,另外,给他们传个口信儿,东西我八月底就要。”
霍伯微微抬眸,“你要动手了?”
“皇后献给那个人的丹药,他吃的不是很顺心,也该排排体内的毒了。”
霍伯微微一笑,“宫里传来消息,太子因为皇上的训斥,最近砍杀了几个宫人,被皇上训斥了。”
“老三厉害,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
“会不会威胁到你……”
萧映渊唇瓣扬起,“那是我故意留下的线索,他们要斩也斩的是太子的手臂,与我何干。老大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会放过太子的。”
“太子若是废了,齐王必然炙手可热,秦王要吃些苦头了。”霍伯点头,“顾家那丫头颇有些古怪,不如交给我。”
“留着她还有用。”萧映渊笑道。
“我想知道她都知道些什么,免得坏了你的大事。”霍伯深眸锐利。
萧映渊不想再提这件事,“太子应该会来。”
英国公在衙门里愁眉不展,他告了假离开公衙,继续命人暗中寻找女儿的下落。
这已经是她失踪的第七日了,永安侯府他去探过,没有女儿的踪影,至于齐王和秦王,他们目前为了查案弄得焦头烂额,不会节外生枝的,四皇子府上他去查过,唯有五皇子府上戒备森严,几乎是他一到就被察觉了踪迹。
五皇子府上竟然有比他内功还要高深的人,他当真是小瞧了他。
马车嘚嘚地往府中赶,过了几道街坊,才走入大道,马儿忽然嘶鸣一声,“老爷小心,有刺客!”
车中的英国公闻声,才掀起帘子,忽然看到一人在屋顶上急速行走,一只流星镖射来,他急急仰卧避开。
“吁——”
英国公飞身而出,环顾四周看到一个黑影极快地消失在了墙头上,看到车夫追去,他喊道,“回来!”
“老爷!”
英国公捏着流星镖上的字条,眼神凌厉不减,“去五皇子府!”
荣安堂内,老夫人愁眉紧锁,躁意难消,道:“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此事若是传出去,叫别人怎么想!府中皆是未嫁的姑娘。”
张氏默默坐在下首听着,“国公爷已经对外称说阿月去了庄子上。”
“说是这么说,但是张氏,你也要做好准备,万一她……”
“阿月吉人天相,必定无忧。”张氏忍不住出言打断她的话,老夫人冷哼一声,“但愿如此,若是有辱门楣,我即便是她的亲祖母也护不住她。”
张氏缄默,这才几日她便已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