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不该的时候遇见想保护的第二人
种玩意。
我道:“我一时可能没有八百两。”他蹙起眉,放轻声道:“一国公主,也积贫如此?”我气:“不至于是皇帝的金锄头,可也就那回事。”他道:“五百两。”
“成成。”我不再讨价还价。他又把伞递来,等我接过它,一边说:“别忘了,五月十九日酉时正初,棋盘街大明门。”他不说,我还真忘了。我接过伞,“哦哦,好。”他放低声:“走了。”凤眼灿若月波,却抿紧唇,刻意冷硬撇下我。
背影清朗冷峻。
好别扭,这人。
我岂不是要折他身上了。越想越气。
举着伞,丧魂落魄、抹黑走回。贺太监提着灯笼,一豆萤烛,见了我,大吃一惊:“公主,怎么又来一把伞。”
“哼,谁知道?”
一个一个,都爱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