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连一件御寒的衣物都没有,衣衫破烂成那样。说到底,我李家欠她的这般多,哪是一件狐裘便可轻易抵消的,聊胜于无罢了。”
侍卫好似醍醐灌顶:“原是如此,可殿下,您弹得那首君不离……越王殿下不是说只能弹给心上人,或者发妻的吗。”
李怀洲额角青筋跳了跳:“柏舟,你们两个不也是天天听,难不成我还是个断袖?况且,那个小丫头看上去不过六七岁!唐丞相的孙女,唐大人的嫡女,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可能李怀洲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那样一个寒冷的长夜,白衣少年曾携悠悠琴音,如月光浮华,肆意而霸道的闯进女孩心中,赠她一隅温暖,却又被经年累月的伤痕封入深层。
一阵寒风吹过,红衣女孩不禁又将狐裘裹紧了些,她望着天上皎月与星汉,心中默默道。
你会知道我的名字的,李怀洲,我叫唐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