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残愿意留下来了吗
接下来的几天,江珣仍然变着法对她好。
他带着花残吃遍了酒楼,摸清了它喜酸甜口又爱吃辣。前几日在街上走着,它多看了两眼一户人家宅子里探出来的梨花枝,第二天江珣不知从哪移了棵巨大的梨树栽在院子里,深秋了那梨树竟还开得极其茂盛。他又嫌屋子太单调了,弄来一大堆浅粉色的月季施了法让它们爬上屋顶。
他看她喜欢玉饰,买来一大堆,又觉得只有玉饰不行,又买了一大堆银饰。衣服除了最初的几身,他后来又去绫罗阁给她量身定做了几身。
期间她也尝试逃跑,无一例外全被抓了回来。
他杂七杂八搞了一大堆,花残觉得自己竟然很受用,有一丝丝被讨好。
花残问过江珣,为什么对她好。他回答她:“因为你是我的珍宝啊。”
当时花残死死盯着他,要看出一个所以然来,江珣还是满眼笑意,别的什么都看不出。
她承认,在那一刻,她动了留下来的念头,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想她留下来。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江珣忽然走了。临走时给整个竹屋设了层结界,掘地三尺也出不去。还给她留下了一个法术牵着的木头人,天天准时准点给她做饭吃。
花残现在吃着木头人做的牛肉面。
“王八蛋已经走十几天了。”
面已经吃完了,花残正挑着遗落的小菜吃。
“好无聊。”其实也不无聊,江珣给花残搜罗了一柜子的话本,只不过她现在看不下去。
吃完晚膳,花残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竹屋里每一间房的陈设都极为简单,唯一有点生活气息的地方就只有她睡的那屋。
起风了,花残站在梨花树下望那一树雪白的梨花,她伸手接住被吹落的梨花,却是冰凉的。
“下雪了。”花残喃喃,风大了,吹落的分不清是梨花还是雪花,花残裹紧了狐裘,转身回屋避风雪。
花残解下狐裘刚想钻进被窝里,外面便传来一声巨响。
不安的感觉瞬间爬满了全身,她猛地跳下床打开房门,强烈的风雪让她差点睁不开眼。
花残一抬头,看见了江珣袍角映着月光的云纹。
而在江珣面前是穿着各色仙袍的人,粗粗一看,约摸有十余人。
“别跑了,你今夜注定跑不了了!”
“今夜我等上仙境精英定要将你合力诛杀!”
江珣表情很淡,但看得出来他很不耐烦。
他道:“吵死了,又跟踪又偷袭的,要脸吗?”江珣这样说着,心里想着竹屋。
竹屋被设了结界,旁人看不到也破不开,她就不会有事,只是我现在,恐怕很难继续维持结界了……
“别嘴硬了,你如今就是强弩之末,不然怎会没发现我们跟踪?又怎会没有躲过偷袭,而是硬生生接下?”
“随你怎么说。”江珣提剑便上,领头那人与他对峙上了,那人看见他手腕上的咒纹,笑道:“你封印未解,胜不过我们的!”
“关你屁事。”江珣发力,荡开他的剑。
一旁的琴师立马发起攻击,江珣挥剑劈散那音波,抬手捏碎了他的琴,再一抬步瞬移到琴师面前,将剑送进了他心间。江珣利落地拔出剑,琴师的尸体重重砸在地上,他的血顺着剑滴落。
江珣疯魔地笑着,抬起一只手,嘴角却溢出血液。
“不好!他竟还能使用那法术!”
他话音未落,江珣手指一收握成拳。 “尘间,绝!”
刹那间,好几人成了粉末,血液像雨一样落下,污染了那白白的雪地。
领头那人见此,恨的咬牙切齿,带领剩余的人继续攻击,江珣灵活地挥剑化解所有攻击。
这时,一位用刀了得的男人使出全力一招向他袭来. 江珣以剑抵挡,但很快,他的剑出现裂缝,江珣见状,使劲压过去,逼的那人后撤。
双方都被法力弹开数十米,江珣落在竹屋结界上方,剑断成了两截。
花残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剑断了,那他不就危险了吗?
花残站在原地,出了一身冷汗,拼命想着。
剑?对了,我知道哪里还有剑!
花残慌忙拿出怀里的两块同心佩,握在手里结印,她记得玉清当时是如何结印的,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能力。
很快,她脚下起了阵法,只一瞬,花残又回到了山洞里。
花残大喜,跑到角落捡起了那把剑。再趁阵法未消,又回到了竹屋,她从二楼的走廊上跳上梨树,再顺着树枝爬上了屋顶。竹屋呈u形,而江珣在对面,花残冒着跌落的危险跑过去。
江珣扔掉那柄断剑,双方隔着距离无声对峙,看谁先动手。
没过多久,他们忍不住了,剩下的四人合力向他袭来。
江珣咬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