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告白
是了,方溯溪以为齐阿独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现在肯定是在做梦,要是她知道是真的,她可能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齐阿独的呼吸一重,忙把方溯溪放到床上,但方溯溪仰身一躺拉着齐阿独也倒了下来。
长发如墨,在洁白的床上铺开,像朵花,而开在其中的方溯溪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齐阿独的喉结滚了滚,他哑着声音说道,“你休息吧,就当没见过我。”
但方溯溪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好不容易入次梦,怎么可能就这样简单调戏几句。
一不做二不休,她直接拽住齐阿独的领子,微微起身,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唇。
齐阿独的眼神变了,他一手支着床,一手扶着方溯溪的背,让她可以不用那么吃力。
口齿相交,舌头共邀起舞,微微分离带出的银丝透着别样的欲色。
胸脯上下浮动,红唇微张,缓缓喘着气。
齐阿独按住方溯溪蠢蠢欲动的小手,柔声说道“可以了。”
但方溯溪显然是不能听他的,趁其不备“刷”的一下,扯出了他的腰带。
齐阿独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松散开,无奈地笑了。
“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我不管,我只知道今晚夜色正好,你要是不做点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是吧,夫君?”
方溯溪眉眼弯弯,像月宫仙子,但她的眼中只有自己,齐阿独颔首一笑,“是啊,我一定会后悔的,我早就后悔了。”
话落,他低头擒住方溯溪的唇,十指交握压在身侧,与身下的人儿共赴沉沦。
衣裳尽数褪尽,方溯溪的脑子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总算是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她别过了脑袋,羞涩地不敢去看他。齐阿独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湿润的唇轻吻上她的眼睛,“叫夫君。”
不要,太羞耻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方溯溪怎么可能还叫的出口,在梦里叫叫就算了,现实中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她叫不出来。
方溯溪无声的拒绝,齐阿独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捏了捏她的腰,顿时方溯溪便感觉下身一片绵软。
抑制不住的声音出口,吓得她连忙捂住了嘴。
齐阿独的额头靠上她的额头,他浅浅地笑着,“没事,我布了隔音罩,你叫的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到的。”
方溯溪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将手放下了。
“所以,叫夫君。”
“我不要。”
齐阿独言语上不再坚持,只不过用行动践行了他对这一称呼的重视。
后来,方溯溪叫了他半夜的夫君他也没有停下。
以至于天亮时,她都不敢开口跟蓄意说话。
“小姐,您昨夜是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方溯溪默默地笑了笑,不说话。
“小姐,您昨晚是做噩梦了吗,怎么床铺这么乱啊?”
“是,是。”
方溯溪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自己的声音了。
“小姐,您的嗓子?”
“做噩梦,受了惊,然后就着凉了,没事。”
方溯溪说完都佩服自己,真能编,不去写话本真是可惜了。
回应完蓄意,方溯溪开始在心里骂齐阿独,都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今天会成这样吗?他倒是提起裤子就跑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收拾烂摊子,真想咬死他。
另一边,齐阿独拿着手里的东西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他捂了捂鼻子,还以为是昨晚着了凉。
齐阿独轻车熟路地翻进了溪园,在确保房内只有方溯溪一人时,他推门走了进去。
方溯溪看着大咧咧从正门而进的人,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背靠着椅背,表情悠哉。
“是哪阵风把齐公子吹来了?”
齐阿独笑而不语,从身后取出一个水壶递给了她。
“什么?”方溯溪一脸疑惑地接过,她上下打量了几眼,而后打开塞子闻了一下,一股浓烈的中草味扑面而来。
她急忙转头看向身边的齐阿独,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伤寒药,喝完带你去个地方。”
齐阿独伸手将方溯溪垂下的发丝别到耳后,从怀里拿出一包糖饵,随时准备喂给方溯溪。
方溯溪深深地看了眼齐阿独,将水壶中的药一饮而尽。她没有吃齐阿独准备的糖饵,因为她现在对于这种苦度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
“药也喝完了,我们要去哪?”
齐阿独默默将糖饵收起,他握住方溯溪的手,而后一股黑雾快速地将俩人笼罩在内,黑雾消失时,他们出现在一片水仙花田中。
方溯溪看着眼前这连绵的水仙花,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