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邪魂师的血脉是什么
并非来源于上位者的赋予,也非来自下位者的承认,而是来源于我们的血脉】 ——这是公认的事实。 皇帝的父亲只可能是皇帝,不可能是胸有大志的乞丐;丞相的后人只可能是丞相,不可能是某奋发图强的书生;魂师的亲人也大概率是魂师,不可能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那么,邪魂师的后人呢? 当然也是邪魂师。 血脉的荣耀永恒如一,血脉的罪孽也需要万世来赎。 这是这片大地的底层逻辑。 不太想遵循这个逻辑的,要么已经是祸害苍生的野心家,要么是永不见光的邪魂师。 明亮的灯光下,飞蛾一遍又一遍的飞过,带起的声音好似万千的喧嚣,令人不耐却又不得不承受。 玄子没有啃鸡腿,只是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这骇人的寂静与喧嚣压了回去。 言少哲已经坐了快一天一夜了。 从昨晚大战结束后开始,就那么一直盯着那只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怔怔出神。 玄子清晰记得,那是言少哲偷袭邪魂师极限的战果,血是从老妪口中喷出的。 而言少哲的另一只手,一直死死的捂住他的胸口,好教那疯狂跳动的心脏不至于破开整个胸膛。 他已被绝望所淹没,希望被彻底挤出了那具还活着的躯体。 邪魂师吗? 这不重要,他能理解与邪魂师的难缠,能理解邪魂师存在的必要性,更能理解对邪魂师虚以逶迤…… 能理解邪魂师的一切一切。 但理解不等于接纳,不等于他想成为邪魂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