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娘子才与那厮解了两次,还剩下许多次……”云秀落寞道,“幸好小娘子体内是子蛊,症状比母蛊轻。”
提起这件事,凝珑不由蹙紧月眉,撅起红润的嘴唇,朝云秀诉苦:“舅舅家我要是再待下去,可就要被凝玥针对死了。可程延那里又不是个好去处,提他无非是应付舅舅舅母的一套说辞罢了。”
反正她就像片落叶,黏在树上不肯随波逐流,但又逃脱不了被撵走的命运。
心里气更甚,凝珑猛地摘下鬓边的发簪,“砰”地砸到桌上。
从前她的怨气无处倾泻,越攒越多,快要让她装不成大家闺秀。可如今不同,她的怨气可是有地方倾泻了。
想及此处,凝珑眉梢一挑,长长弯弯的细眉快要翘到天上。
“去,把那个哑巴唤过来。偷摸的,别叫外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