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厥
突然出现之人正是当朝圣上的十九弟,楚王承影,只见他飞身前来,对着谢庆胸口直接就招呼了一掌,元熙失去支撑就要倒地之时,承影一个回身,抄起元熙的膝弯直接把昏迷人抱了起来,
谢庆又迎来了一次四脚朝天,这次还直接感觉口内腥味徒增,一口鲜血就这样,挣扎着从肥硕的嘴巴里倾泻而出。顾不上“颜面扫地”的尴尬之情。谢庆看清来人,那日在东羊郡,他就认出了承影,只是不敢确定,苦思冥想,终是无解,想不出来为何温婉贤淑的元熙会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暴虐冰冷楚王会有什么瓜葛。
再抬头就看见承影满眼担忧地看向怀中人,谢庆虽说是心中疑问万千,但也顾不上那些,以及周身的疼痛,连忙起身跪下磕头,给楚王承影行了个大礼,“请楚王殿下安!”
虽然并不知为何,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玄商楚王,会在这城北的无名小巷中现身。谢庆还是接着颤颤巍巍道:“楚王殿下!您可否先将内子还给微臣……”
“不可!”一身玄色衣衫的楚王,未穿胄戴甲,面上却尽是肃杀之情,冷艳凌厉的凤眸并未从元熙脸上偏移半分,凉薄孤傲的一双薄唇轻轻一抿,回答谢庆言语之时,神色并未有半分改变。
“王爷,元熙她毕竟是谢家的二奶奶,微臣也不知您与元熙为何会在东羊郡相会,但她毕竟是我谢府明媒正娶,请王爷将元熙还于微臣!”谢庆看着传闻中冰冷恨戾的楚王承影,语气不自觉带了甚多的祈求之情。他心道这传闻中的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凶残楚王,当真是,果然如传闻中一般。
说着承影还是未给予谢庆多余的眼神,只是再次冷冷的开口吐出两个字,“不成!”
而后楚王便颠了一下怀里的元熙,让人的姿势更为自然一些,不至于时间久了血液循环不畅。并不打算再与谢庆多做言语,转身便要离去。
“王爷就算是对元熙有什么,也莫要强人所难!元熙已嫁于我为妻,您怎可这般强抢……”谢庆看着冰冷且无情的承影,顿感心头有怒火徐徐被引子燃了起来,干脆不跪这位天之骄子,他直接起了身上前就要拦住楚王的去路。
“东羊郡时,她已言明,是前夫!”承影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接着就又要离去。这时承影的心腹侍从王朔也跟了上来,直接便挡在谢庆面前。
谢庆见楚王态度颇为冷淡,又执意要带他寻觅良久的元熙离去,一个激动便直接指挥谢府家将上前挡住了承影的去路,接着又道:“王爷,你这是何意?你把元熙放下!不然就算是到了圣上面前,王爷这也当是强抢民女!”
“谢公子,自便。”
丢下一句冷冷的话语,承影直接离开。谢庆高声知会家将上前跟楚王承影抢回元熙,虽然今日这王爷仅仅穿着普通的墨色常服,也并未带冠,头发也只用同为玄色的普通发带紧紧地系着,却仍是藏不住一身的华贵之气。
谢庆带的三五家将也都是高大凶猛,但那远观各个年轻汉子仍然是较承影矮上几分,气势上便略微输给了对面之人,念着人家王爷身份遂更不敢上前。家将回头看了一眼主家公子眼色,得到肯定后便直接上手与俊美修长的楚王殿下抢人。
承影本是去城外校场,视察练兵情状,却不想归来之时刚巧远远看到一身雪白的救命恩人元熙姑娘,跟随那一身锦衣华服的谢家公子,离开人群朝着那偏僻之所行去。谢公子命人抬着个破了大洞的轿子,另随着诸位家将。
本来,承影在遗沙江畔同元熙离别后,他就按着常理推敲,元熙是元家独女,她固然是不信威远将军通敌叛国之事,当是远上玄商与朝外的战场,寻觅蛛丝马迹。适值严冬,凌风伴雪,鸟兽不兴,就算是物候阴冷,尸首也不会原地不动等着亲人去寻觅。遂元熙北上西陵峡定然是一路奔波,聊无所获。
但承影也算准了他自己在东羊郡时,无法劝住元熙不去战场寻觅她的亲人,所以便未有过多言语。一句保重,便是当时仅得出口的话。承影掐着时辰,多次望着地图,盘算着元熙归来就在近几日,早就听闻谢府纵容谢二公子张贴通缉告示,寻着元熙。承影自然是见过那画像,本欲命人全城巡视找到谢庆贴的所有画像尽数撕毁。
就在承影手下心腹王朔得了楚王命令打算着人动手去办时,承影却告诉王朔不必去办了。
承影认为,原是这般更富“特色”的画像,更能引得元熙这个正主的注意。虽说可能另元熙稍有些丢人,便不打算管那告示之事。只暗中安排了些人手暗卫暗中留意通缉的动向。果然如他所想,这样的手段更能吸引元熙。
在北城门见着元熙和谢庆,承影就感觉心下有些不安只得甩下王朔,自己飞身上前暗中跟随。远远看着并未及时注意,让那谢府家将打晕了元熙,谢庆恶人更是欲轻薄元熙,承影忍无可忍直接现身招呼谢庆。
楚王殿下直接从现场离去,留得王朔与那谢府家将缠斗。承影见到谢家家将打元熙本来就十分挠你,谢庆多番言语更是另承影不爽。他令王朔留下那个打元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