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
形象的赶往,甚至是抛下了身后一众人。
而身后的一群人也怕啊,紧赶加紧赶争先恐后来到了厢房,谁知一进去就看到此等事的发生。
就见铃柒和刘殊娘跪在床边,抱着刘清逸的手和衣角,硬是将较好的容颜给哭得满是泪花,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哭丧呢。而被她们哭丧的对象正好好地半躺在床榻上,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捂住脸,截然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刘清逸真的觉得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的时候,这要是平常人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哪里还有这么多废话,更不要说如此丢脸的景色,偏偏造成此等现象的俩个人她还真打不得,骂不得。当真是无语到头了。
放下捂脸的手,刘清逸一侧头就看见了一脸浓缩百感的冷卓君,瞬间神色就不好了,更不要说其身后还有一段尾巴,脸色更加冷沉了。
她说:“你们最好有事,不然我可就认为皇宫真是太闲了,以至于来这里看臣妾的笑话。”
那一瞬间一股凉意席卷全身,不亚于一把大刀悬在头顶上,一不注意就会人头落地。
哭声停下了,张怀瑾摇着擅自从人群中走出来,用扇柄一下又一下敲着掌心:“长公主……”
刘清逸示意俩人放开自己,轻飘飘地抬眼看了眼张怀瑾,看得后者脊背直发凉。
幸亏,下一秒刘清逸就移开了视线线,似是在自说自话,也似是在告诫一样:“张大人说话可要谨慎,大堂上我说的很明显,我削发与他再无父女关系。如今大人还称呼臣妾为“长公主”到不合理来了,皇族是吃人的地方,先不说他如今怎么样了,以他的个性当真还认由我做这个“长公主”了吗?就像大哥,如今逍遥自在的苏知远想必帮殊娘她们出宫已是能做的最大的事情了,毕竟“太子”这个位置也要有人顶替了,那个女人又岂会放弃。朝廷变天了,很快就连龙椅上的人都要变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张怀瑾,就连其他人也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就像刘清逸所说现在的朝廷就是变了天。就连昔日的官僚都分为了两波,有的找好靠山的可能稍微幸运一点,没有的就很遗憾会被扼杀在成皇的道路上。看刘景病卧在床的样子相信不久之后就要不行了。
“真不愧是……嗯冷夫人……”
“叫我清逸。”
张怀瑾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刘清逸打断了。
张怀瑾一愣,看了眼面色发白的冷卓君,暗自叹了一口气:“好清逸,不过明明你昏了有些时日,却能将事态发展状况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倒是令怀瑾惊叹。”
刘清逸笑了:“有些事并非是在皇宫久了就能清楚的,唯有真的洞悉事物才能行动自如。有些东西一旦看得多了,经历的多了,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想就已明白。”
张怀瑾摇晃着扇子:“怀瑾受教了。”
“其他人多谢这些时日的关照,但清逸有些事还无法明确,还请诸位离开。”刘清逸眨了眨眼睛:“麻烦了。”
其他人也很明白,凭借自己的下位根本无法窥视其中,就连刚才那一通对话听了也是云里雾里的,如今有人给了台阶自然要下,便也不在麻烦,各自浅浅说了说就相继离开,一时间原地只留下了张怀瑾,冷卓君,铃柒,刘清逸和刘殊娘。
“张大人找地坐吧,”刘清逸淡淡地看了眼冷卓君:“你去跟张大人坐吧。”
冷卓君张了张嘴并没有说些什么,老老实实地坐在张怀瑾对面位置。
铃柒收拾好自己情绪,为众人泡了一壶茶放在桌子上,识趣的离开了。
“来小殊坐姐姐这里,”刘殊娘听话地坐在床上,刘清逸抱着她:“接下来我们所说的东西于你而言会有些难,但关乎皇家和簋朝接下来的命运,你要努力去听,努力去理解,知道了吗?”
刘殊娘点了点头,还将手里一直保管良好的香包递给了刘清逸。
刘清逸摸了摸女孩的头,将香包放在枕头边。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还有我知道这么说没用,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刘清逸看向冷卓君,鲜红的双眼满是警惕:“不知道冷督主会不会告发我们,乃至我们的对话?”
此话一出,冷卓君顿时捏紧了桌沿。
张怀瑾发了话:“难道清逸不怀疑我吗?”
刘清逸笑了:“右丞相举家一同站到冷萧和阉党身后,为阉党他们做了多少事,如今可是被压迫了,就连我出宫前都没有见到丞相来上朝。张大人本身都自顾不暇了还来关系其他,大难临头没各自飞我都欣慰了。”
当真不愧是长公主,张怀瑾暗自在心里想。
“所以我问你,问你这个兵权的新主人,朝廷上的红门太监,你可保得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