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番外八
。 睁开眼睛,床帐内依旧昏暗,隐约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像是山下送了东西上来,婆子正交代往哪里放。 几只雀儿就在窗外,唧唧喳喳的叫。 身旁位置没有人,孟元元摸了下,并没有温度,想来是贺勘早就起来。好似他总是会早起,而她就不行,累了睡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身子往床边探了探,手指挑开幔帐,一条缝隙出来,外面的光线明亮。她目光在房中巡视一番,没有看见贺勘。 刚想放下床帐,不经意看见贺勘的枕下,似乎是压什么。 孟元元好奇,干脆挪身子枕到他的枕上,手探去枕下一捞,摸到一枚硬邦邦的什,遂就这样掏出来。待看清,呼吸骤然一滞,连带面庞也染透了红色。她拿在手里的,赫然就是角.先生,昨晚是这,被他塞她的里面。 如今这样握,不禁汤池里的情形浮在脑海,脸热心跳。她趴在池沿上,半身没入水里,水很热,偏裹入这只角,感受到清凉。 她的脑袋在枕上摇了摇,赶紧把这羞人的东西塞回到枕下。可眼不见并不代表心会净,她从不会知道,与那些欢爱之事上,会有如此多的花样儿,只不过好像主动权不会到她的手里。 午膳的候,贺勘回到别院,同孟元元一起用饭。 饭桌前,两人衣装端正,敬如宾。 贺勘说山下的事情,又道雪并不大,不会耽搁陆琴心来京。 孟元元偶尔颔首,手里端一只瓷碗,抬眼瞅去身旁男人。他啊,有候还真是表里不一。 饭后,两人在房中小憩。 床榻上,自是少不了温存一番,楼抱打趣儿。 等到雪化了一些的候,两人携手下山去了镇上。 出了京城,这样简单的走在路上,没有人晓得他们的身份,也不必故意端出一副姿态,自在的走,像是一对儿出行的普通夫妻。 冬日里,能游玩儿的去处毕竟不多。 孟元元知道贺勘很忙,带她出来这两日也是挤出来的,怕是一回京城,等他的又是成堆的公务。 她也听说了,年底有几外番团京,届官面见的候,贺勘也要在场。瞧,年节前他是有的忙了。 不过这样挺好,他在仕途上一步步往前走,实他的抱负。若是这般年纪不去忙碌拼搏,反倒让人觉得不踏实。而他说过,走过的路,得到的什么,总是要身旁的她,一起分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什么?”贺勘见她不说话,侧过脸来笑问她,手里轻凑过来勾上她的手。 “没什么。”孟元元笑,脸上一对儿酒涡深陷去,很是甜美。 贺勘捏她的手心:“在这边等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完,他松开她的手,走去街对面。孟元元看得清楚,他是去买糖葫芦。 果然,他走回来的候,手里攥糖葫芦,红艳艳的,被一层糖浆包裹,让人看了,口中会分泌出口水,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山楂的酸甜。 “给。”贺勘拉起孟元元的手,把糖葫芦塞她的手中。 孟元元捏住,手中感受到一点沉甸甸的重量:“小候,我爹也会给我买。” “嗯,”贺勘揉她的发顶,眼中是难掩的喜爱,“以后,这些都公来做了。” 他们一起走,走到了小镇边缘,依偎在冬日的荒原边缘,看西边昏黄的落日。 苍凉的土地,冰封的河流,归巢的鸟群,给人别样的安静。 一株梧桐树下,一块突兀的巨石,不知是哪位名士,在石壁上留下了一首送别的诗句。昏黄的日光渲染了这一处,让这严寒的冬日竟少了些许冷硬。 孟元元仰脸,看石上的刻字,风吹日晒的,有些字迹已经辨认不出,她拿手指去顺笔迹描画,想猜出那是什么字。 身后,贺勘攥她的手,跟她一起描,低看见她柔软的唇角带笑,眉眼弯弯。 她说:“公,是否将来的诗句也会被人刻在石壁上?” 定然是会的罢,以他的才学肯定会留下脍炙人口的诗句,以供后人传颂。一年纪轻轻状元郎,已经让他名扬天下,史书上必然会记有他的名字。 “我?”贺勘笑,连一双深眸都染上了笑意,“那么,我将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