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但闲不下来

虽然那次五条老师被硝子小姐训了，但真的不怪他。他当时认为那个年纪的小孩受了伤疼了就该吵吵嚷嚷的，月谷枫表现的过于安静，正常地做事也完全不抱怨，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完全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五条悟正打算带她去一家上菜超——慢的法式餐厅。这种机会不是很多，毕竟咒术师都很忙，大家一般还是以塞她零食为主要解决方式。

说真的，月谷枫到现在也不太理解高专的大家这么惯着她干嘛。明明之前即使在家也是『爱吃吃不吃滚』的状态，在战斗节奏紧张的高专，不更应该克服这种矫情的破毛病吗？

不过，她还是有点开心的。

……

五条悟说到做到了，很神奇。

来自五条老师的任务从月谷枫的日程里消失了，月谷枫感到无比惊奇。因为老橘子们故意拖着不肯给她评特级，所以特级任务是没办法直接发给她的，只能派给目前唯一使唤的动的特级术师五条悟，再由五条悟以指导学生的名义转给她。

特级任务其实很少，一年能有个十几起就算多了。更多的是一级甚至二级的普通任务，五条悟会任性地把麻烦的、无聊的、时间排不开的丢一部分给学生。

当然，偶尔也会排上一个离得很远时间很长的任务，比如说北海道、冲绳什么的，再加塞几个低年级的学生过去，让大家公费旅游。

月谷枫偶尔有很烦的听证会宴会之类的场合，就会故意请求老师给自己发个任务，拿老师当挡箭牌——本来老师就已经被高层讨厌了，再背几个锅也没关系吧。

任务消失了，会议之类的社交场合却没有从月谷枫的日程表消失。

她大概是二年级交流会的时候初步接触了总部高层的一些人，顺势跟五条老师上演了一段时间的『貌离神合』，简单地来说就是当二五仔，在总部高层里混个脸熟，打听打听消息，顺便帮几个能折腾的前辈后辈处理首尾，打一波里应外合。

——顺便一提当时尚且稚嫩的月谷枫对这个主意有点不安，但五条悟很兴奋，能拿两份工资活有什么理由不干。

可惜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闹得比较厉害，五条老师花了不少精力才安抚好，月谷枫也就彻底暴露了『死心塌地的五条派』的属性。

——再顺便一提五条悟对暴露这件事完全不失望，因为他当时提议就是单纯地因为很期待这个场景。

当时的场面……的确很精彩。敌方是混不下去了，老爷爷们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帮五条老师跑腿办了一段时间事后，她干脆另起炉灶，在总部里隐隐约约形成了与『保守派』相对的『创新派』。因为名义上不属于五条悟，再加上月谷枫耐性好，好说话，能理解老爷爷们的利益诉求，大家互相给点台阶下，都没有撕破脸，目前相对中立。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五条悟的底气。任务、升级、工资，都是总部安排，大家还是要在高层手底下讨生活的，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也省点心。

她现在已经不是代替老师开会的阶段了，也不是无足轻重的二五仔人物，没办法随随便便把会议丢过去。

在虎杖悠仁这件事上，月谷枫仅仅作为『五条悟的学生』帮忙递了报告跑了腿，没有作为『创新派的领袖』表态，也没有约束手下的人。

不过讲真的，因为虎杖同学的『死讯』，最近开会都清净多了。高层似乎也知道他们把五条悟惹毛了，收敛了不少，还打算将月谷枫的升级提上日程的意思。

——月谷枫都懒得理睬，想来等虎杖一登场，又是白搭。

不过她这个态度让高层误会了。虽然当时定罪的时候月谷枫顾忌自己麾下没有表态，但她怎么说都是五条悟的学生，还因为类似的『那件事』闹过一场，高层以为她也不满于虎杖悠仁的死，最近也是频频让步。

趁机把很多事情搞定了，还给大家提了一把工资，开心～

本意让学生好好休息的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