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第六天

艾莉亚果然没打算长住，仅仅过了那么几天，达米安勉强不继续搞事情的时候，她就提出想要离开了。

布鲁斯握着她的手，亲亲她那双漂亮却又叫人看不明白的眼睛，“韦恩庄园不至于连一个人都养不起，亲爱的，留下来陪我好吗？”

艾莉亚像是很满意的，垂下眼帘露出一个笑容，她轻轻捂住他的唇，湖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镀了层金光，充满缱绻意味的看着他，然后说，“我等着你晚上来找我，那样很有意思不是吗？”

见鬼

他心动了

布鲁斯轻咳一声，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又移到她的腰际，手上的茧子带来的痒意弄的她颤抖起来，那张哥谭人熟悉的俊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意。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十分慷慨的送给她一栋高级住宅的顶层住，艾莉亚也没拒绝，她不会待太久的，也希望布鲁斯不会让她在哥谭待太久。

但她根本没打算等他

恶魔依旧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得到布鲁斯·韦恩这个圣人的爱难，可得到那些普通人的爱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有时候她只要坐在那，不经意露出一个微笑，便有食物主动填满她的胃，就像难吃的快餐，虽然不好吃，但如果有更好的选择，谁会靠它来填满肚子呢。

她毫不敛收她那极具冲击力的美，以一个轻佻又迷人的姿势，倚靠在吧台上，桌子上放着一杯酒，是和她嘴唇一样艳丽的红色，从她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便都紧紧停留在她脸上。

这个酒吧位于城市治安最好的地方，是富人区的居民偶尔出来寻欢作乐的地方，远不像小丑出现的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麻烦也少了些。

但还是索然无味

艾莉亚垂下眼帘，嘴唇贴上杯沿，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印迹，一双男士皮鞋在她旁边停下，她抬起眼皮轻佻的望去，男人西装革履，脸上噙着淡淡的笑。

“我可以坐这吗？”他低声问。

“为什么不呢。”艾莉亚用胳膊把头撑在桌子上，像个小女孩一样，娇声娇气的回答，那双仿佛可以蛊惑人心的眼睛也看似天真无邪的打量他，“您看起来眼熟呢。”

她不过随口一说，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因为糖浆而粘在上面的装饰花瓣掉了两片在桌子上，嘴唇粘上的白砂糖被她伸出舌头舔掉了，她把那动作做的人口干舌燥，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风情，就像是在邀请他喝下这杯酒，那一刻他想，如果是那是毒药，我也要尝尝。

“我也要一杯烈焰红唇。”他对酒保说，后者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太久了，听见声音愣了一下，才开始调酒。

“艾莉亚。”她主动说，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香烟，“介意吗？”

“托马斯。”托马斯用自己的打火机为她点燃香烟，哪怕她已经摸出打火机了，后者自然而然的收回手，妩媚的脸蛋凑近了，借他的手点燃香烟。

“您看起来更加眼熟，我是个整容医生，前两天有一个咨询的女人过来，拿出一张照片问我能否整成那个样子，我告诉她不可以……因为那简直是痴心妄想……照片上的女士实在太美丽了，我想如果我能有幸见到她一面，我一定会爱上她的。”

“而巧合的是，那上面的人刚好是艾莉亚小姐你。”托马斯看着她被烟雾模糊的脸蛋，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这真是缘分。”

“是吗？还好你没答应。”艾莉亚又端起酒杯，掩盖了脸上的神情，只有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在杯子后面勾人心魄的看着他。

“不然我会撕烂她的脸的。”她如此娇纵又不可一世的说道。

但埃利奥特只是纵容她，又无奈的笑，“我想说，我们之间很有缘分。”

艾莉亚含糊不清的笑了一声，他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只是看出她的心情不错，恰巧酒保这时把酒给他，他拿起来尝了一口，味道像石榴果汁一样，让人忍不住好奇她的嘴唇是否也是果汁一样甜。

她忽然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这是即将离开的信号。

托马斯看着她站起来，柔软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抓上他的领结，勒着他的后脖子往上拽，她慢慢俯身向他靠近，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但他没有注意她在说什么，鼻间充斥着栀子花的香气，然后又听见一声轻笑。

他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门外，试图回忆起她说了什么。

“那么，等你真的有爱给我的时候再见吧，埃利奥特先生。”

他舔了舔嘴唇，差点要大笑起来。

……

“Hey, bitch, you want to play with your brothers？”

“好啊。”艾莉亚走出大门，心情显而易见的好了点，连旁边巷子里的混混出言侮辱都笑眯眯的，她随手捡起地上的棒球棒，“你们会玩棒球吗？”

没等对方回答，她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