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头发
被自己逗笑了:“对不起了师妹,让你看着我当街窝屎了。我就是这样,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再难过的事也不过夜。不过我不咬人,你放心。”
“你说不咬就不咬吗。我看我需要狂犬疫苗。”
“没事,能传播狂犬病的动物都在发病状态,咬完你它也活不过十天。你可以跟踪观察我,看我有没有畏水畏光畏风的症状,目前我自己觉得挺好的。”
胡一清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真的,我总觉得你幼儿园刚毕业。怎么看也不像师兄。现在更叫不出来了。”
“你叫我吴所谓就行,其实怎么叫我都无所谓,就是别叫我大名。只有我爸生气了骂我才连名带姓地叫。一听见从我爸嘴里说出我的大名,我就全身发抖,嘴歪眼斜,涎水横流。跟巴甫洛夫的狗似的。”吴所谓鼻子和眼眶都是红红的,睫毛上挂着眼泪,还是傻呵呵地笑了。从胡一清的视角看,他和哈士奇没什么区别,发疯之后的眼神愚蠢又清澈,歪着长舌头,淌着哈喇子,哈哧哈哧地傻乐。
吴所谓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无奈,他早就习惯了别人无奈的眼神,反正他不在意。哭过闹过之后自己已经舒服了,别人觉得别扭是别人的事。又没碍着他们,没违法乱纪,跟他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