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快,便有人迎了出来。
"我家沧儿在哪?"徐家爷爷直奔主题。
对方态度十分恭敬,也似乎很能体会徐家爷爷的心情,一脸担忧的说道:"徐公子正在厢房……"
"带我过去。"徐家爷爷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也不等他说完,手一挥便要他带路。
对方愣了愣,十分意外。不过很快,他便收拾了心情,恭敬地将徐家爷爷带往厢房。
厢房中早已坐着几个大夫,老的少的都有,不过这几人中有的神态自若,有的冷汗连连。
"如何?"徐家爷爷问道。
老大夫连连摇头,又拈着胡子故作镇定:"这孩子只是受到惊吓,一时之间神思游离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待我开……"
"非也非也,这孩子呼吸平缓,脉搏平稳,应当不是惊吓所致……"一个没那么老的大夫摆了摆手,抓起毛笔,似乎想要开方子。
徐家爷爷眉头皱的更紧,拨开他们来到床前。
床上的徐沧双目紧闭,睡的十分安稳,徐家爷爷把了把徐沧的脉搏,的确如那位大夫所言,十分平稳。但徐家爷爷感受得到,徐沧的体温在缓慢下降,徐沧的呼吸也正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逐渐变弱。
徐沧的伤口早已处理过了,缠覆其上的绷带十分干净,没有一点血迹。
徐家爷爷缓缓揭开绷带,绷带下的伤口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只有成片的红点。
"噫?"床边的大夫倒吸一口凉气,"这伤口怎么那么像一只蝴蝶?而且它跟之前相比似乎长大了不少。"
各位大夫看了看伤口,纷纷点头。
"蝴蝶?"徐家爷爷眉心一跳,顿觉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