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渺渺春水东流
他感到自己变得非常孤独和无助,因为他的朋友和家人都无法真正理解他所经历的痛苦。他常常感到自己被这个世界遗忘了,成了一只独自在黑暗中摸索的小猫。
会计孙长胜则在心中暗自庆幸,肯定能成功地蒙混过关,将自己的罪行推到了林远身上。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反而只是一个开始。
“木总,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林远突然走进了房间,说是要把我打出去。我也不想惹事,就离开了房间。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我看到两个女孩子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想他一定是对她们做了什么,我想他也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孙长胜讲述得非常自然,仿佛他就是个无辜的旁观者。木子姐听完后,也没有多加怀疑。她向孙长胜表示感谢,并告诉他,她会尽快处理这件事情。
脑袋的打击也让林远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孙长胜打扁了,疼痛难忍。林远去了附近一家医院请医生看看,他疼痛难忍地来到了医院,医院外面人流如织,走廊里挤满了前来就诊的患者,医生们在一间间诊室中忙碌着。最终,他找到了脑外科的诊室,排队等候前面一个患者出来,门开了,里面坐着一位医生。医生看到他一脸痛苦,便示意他坐下,然后询问了他的情况。
林远向医生详细描述了当时的情况,他说他被人打了一拳,现在头疼欲裂,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声音。医生听完后便要他躺下,开始了稍微不细致的检查,然后就打诊单了,要他去做头部扫描。
一阵忙碌下来,检查进行了近一个小时,他拿着颅磁共振的结果 ,又在走廊里找到脑外科的诊室,最终,医生告诉他没有发现大碍,只是轻微的头部挫伤,但是头部非常复杂,会什么样不好说,然后又给林远开了一个转诊的单子,转去耳鼻喉科。
检查结束后,因为天色渐晚,耳鼻喉科的医生已经无法预约了,林远离开了医院,回到夜总会中轮岗,但他的脑袋还是隐隐作痛。
回到一层清吧,林远又遇到了孙长胜坐在前台的一个角落查账。林远试图将心中的愤怒和屈辱暂时放下。于是向孙长胜走了过去,露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孙长胜心中一惊,紧张地抬起头,试图掩饰住内心的波动。
林远嘴角勉强扬起一丝苦笑,用对孙长胜说:“哟,孙哥,你的拳头可真没劲,昨天打我都没把我打疼呢。”
孙长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了起来,显得十分谦逊。他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林远的手,仿佛在表示友好。林远的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是孙长胜在表现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好像在告诉他:你无法抵抗我。
“你怎么敢打我?”林远的声音这时充满了愤怒和痛苦,直接质问。
他见到林远的眼神,满是恨意和愤怒,让孙长胜不寒而栗。孙长胜深吸了一口气,装作镇定地说道:“我哪有打你。还不是你先对我动手?”
“你敢说你没有做过什么?”林远厉声质问道。
孙长胜的脸色开始变得有点苍白,“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只是被你打了。你没事的,现在不好好的吗?”
孙长胜开始握住林远的手,“咱俩关系一直都不错呢。”他又继续说了一些平日的情谊的话。
林远见此情形,也只好唯唯诺诺,孙长胜这样的回应,他现在觉得毫无办法。可惜房间里没有摄像头,走廊的也肯定也只能看到他先出门,里面发生了什么其他人谁也说不清,太奸诈了啊,人生怎么这么苦呢。
孙长胜主动和林远握手,说年龄是林远长辈,冲动了一点,以后要林远和他好好锻炼。
末了又说到林远工作生涯还长,此事对林远影响不好云云。
最后一句话让林远觉得还是有点莫名其妙,这不是还是要赖林远动手?这可怎么办。
林远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想要揭露孙长胜的罪行,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友好的样子。他心里明白,与孙长胜的斗争是一场需要智慧和耐心的较量,他不能冒然行动。
林远感到孙长胜握住他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心里暗暗咬牙,却仍然维持着微笑。他的手心冒出了冷汗,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暗暗发誓,绝不会让孙长胜得逞。
在心灵深处,他感到了一种绝望,似乎命运早已经对他下了决定,而他只是无力挣扎的棋子。他想要去追查真相,却又无从下手。他想要挣脱孙长胜的诬陷,却又无法解释清楚自己的无辜。
林远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他的眼眶开始慢慢的湿润。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已经消失殆尽。他低下头,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无法抑制地往下掉落。
他的内心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打击,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深深的明白,自己所面对的不仅仅是孙长胜的诬陷,还有无法改变的命运。
林远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无论如何,他的内心依然在激烈地挣扎,仿佛身处在黑暗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