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梦几度秋凉
王恩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意道:“对,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走吧,我们去公司找她们。”
于是,周小刚和王恩带着满心的担忧和坚定,准备踏上了寻找冷晓芳和冷晓圆的道路。他们无法放心地回去休息,只想确保姐妹俩的安全。
然而这正当这时,细弱游丝的敲门声起,王恩打开门,两姐妹精神恍惚的回来了。
她们疲惫不堪地走进了公寓,紧张的心情稍稍缓和。然而,心中的那个沉重的秘密让她们感到无法言说的压抑。
回到公寓后,冷晓芳和冷晓圆见到了焦急等待她们的周小刚和王恩。姐妹俩强颜欢笑,告诉他们自己只是工作原因需要加班。然而,那道无法抹去的阴影仍然笼罩在她们心头,让她们时刻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冷晓圆独自一人来到了浴室,关上门,她想借助这个私密的空间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站在镜子前,她看到了自己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要把那个可怕的经历彻底从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中冲洗掉。
水龙头被拧开,冷晓圆让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她的身体,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然后她迅速调整好水温,让热水从头顶淋下,它的温度犹如一把无形的刀,疼痛却又让她觉得清醒。
她拼命地搓揉自己的身体,试图将那不洁的记忆从肌肤上彻底抹去。泡沫在她的双手间流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她仔细清洗。然而,心底那道刺痛她灵魂的伤痕,似乎永远无法消失。
冷晓圆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知道这个秘密不能让姐姐和其他人知道。她害怕自己的声音会引来关切的目光,也害怕看到别人同情和怜悯的眼神。她宁愿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也不愿让家人为她分担。
冲完澡后,冷晓圆瘫软在浴室的地上,泪水又一次失控地涌了出来。她颤抖着把自己裹在毛巾里,仿佛想寻找一丝安慰。在这个无声的夜晚,她痛苦地意识到,有些事情无法逃避,有些伤痕无法抹去。
林远头疼得难受的脑袋又闪现着那一刻的情景,进了一个房间后,胡桃夹子集团的信贷会计孙长胜把员工林远一拳打晕后,□□了床上的美丽的昏迷的双胞胎姐妹,再把昏迷的林远摆在了同样昏迷的双胞胎姐妹之间的床上,出门去了。林远检查了伤势,医生说有轻微淤痕肿胀,建议他去大医院检查,而林远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伤。只是孙长胜的言语太过份了,完全抵赖,而且还很可能要继续陷害是林远祸害了两姐妹。
在公司的值班房,因为孙长胜虽然占了一个铺位,但是孙长胜却很少来,尤其是晚上绝大多数时间都不来。黑夜里,睡不着的林远翻来覆去,林远意识到,他需要找一个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一会打开手机看微信联系人,因为自己的叛逆,却发现亲朋无一知心。一会又看看闲鱼APP,想到要自己买个摄像头和录音笔才好,和居心叵测的人在一起才有点点保障不会被诬陷。小米的摄像头只要99元,比官网便宜了近一百元,林远拍下来了一单。在头痛欲裂的黑夜,林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渺小与无助。他回想起了自己读高中时回学校就被小混混踢断腿的情况。
回想起来,那年林远是对不起他的好兄弟老丁兄的,当时水县二中北门北开,尚无南门。他们从乡里月假归来学校,当时没通公交车,要么从车站走回学校,要么打摩的或慢慢游,为了省几元钱,我们决定徒步走。然而在北门河堤路,一个满嘴酒气的小年轻正面喊住他们,要我们去帮忙开一下河边的房门,歹徒伸出胳膊搭在了老丁的肩上,并回头对林远说要他也来。林远还没动就看到前后各有一人奔跑着过来。林远慌乱的决定来了,他不顾同学情兄弟情拔腿就跑往学校的方向。跑了一会看到好像没有人跟上他,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摩的出现,风衣酒气小年轻就一指林远,摩托还没停住,小年轻跳下来就地一滚,爬起来飞起一脚把林远踢翻在地,又把林远扯起来,对着他臂膀毫无章法的乱揍,揍累了又用脚踢林远的小腿,林远书包里的几本书和一坨衣物散落一地,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有个摩的师傅喝止了小年轻,并把林远免费送到了学校门口。不一会警察就来了,带着我坐警车在北门河路上到处找了一遍。林远没看到人,就算看到他也认不出,当时太慌乱了。那是林远第一次坐进警车也是唯一的一次。事后林远的同学老丁是手在躲进别人家时受皮外伤,林远的腿瘸了一个星期,他爸来了,带他去医院,骨折打了石膏拄了拐杖。如果当时林远不跑,不知道歹徒会怎样对他,浑浑噩噩的林远总是做着遗憾的事。
哪知道如今又被打了,被打事小,后续的陷害还不知道会如何应对。恍惚中,林远带着一拳导致的头痛入梦了。
林远的梦境是如此的真实而荒诞。他梦到自己因为误杀一人,而让亲戚家破人亡。尽管他巧妙地掩盖了罪行,让人无法追查,但他始终无法面对被杀者父母的悲伤。为了逃避良心的谴责和内心的恐惧,他过上了流浪的生活。
在这段颠沛流离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