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期间
的机会,随意拢了拢头发,才发现自己今天随意往身上套的竟然是校服,幸运的是书包没拿错,书都在里面安稳的排列着。
因为匆忙慌张,我几乎忘却了之前的忐忑与自卑。直到面对咖啡馆文艺而优雅的大门,我才放慢了脚步,犹犹豫豫的,不想踏进。
“小姑娘,你是南歆雨吧,快进来,他们已经开始学习了。”我闻声望去,视线从自己的鞋子到对方的鞋,那是一双平跟的圆头光面小皮鞋,彰显着主人的平和可亲。我慢慢上移,一身古典昙花刺绣旗袍,素白,外面披着一个小披肩,也是素白,上面镶嵌着几个珍珠,不多不少,多一个显得俗气,少一个则会失去其中韵味。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未施粉黛的面容似是雾里看花,美的朦胧。淡水珍珠耳钉淡淡的点缀在侧,温润而又光泽。
“怎么啦?”她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弯成了月牙,这双眼眸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我这才回神,不禁为自己看入了迷而窘迫。 “...阿姨,您好。”我不敢直视那个如同月光之神般的存在。她拉起了我的手,手指间所及极尽温凉,我僵硬的任由她牵着,上了二层。
到了二楼,那三个人已经在埋头苦读了,见到我来,他们都向我打了个招呼,笑嘻嘻的。我这才发现阿姨身上熟悉的感觉从哪里来的了,祝安兮也在弯着自己的眼睛,举手投足间都与他的母亲是那样的相似。
一上午的时间,阿姨也不是在单纯的玩手机监管我们,而是闲适的看了本随身携带的书,她看书时如此专注,长睫毛忽闪忽闪,岁月静好。
“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妈?”祝安兮忽然向我凑近,好奇的问。我一时答不上话,又因为祝安兮询问间清浅的气息而乱了心神,慌得低下了头, “没,没啊。”然后像是一心扑在学习上,生怕他再问些什么。
一上午时间匆匆而过,我们四个人互相讨论,刘筠曦属于我们中成绩垫底的,倒是不怎么参与讨论。祝安兮时不时来问我个数学题,王函也经常来和我讨论物理。阿姨还给我们一人买了甜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下午也密密实实的刷着一张又一张的试卷,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阿姨把我们一个一个的都送回了家,无论是面对刘筠曦家的别墅,还是我家简陋的三室一厅,阿姨眼神都不曾有任何变化。王函和祝安兮在一个小区,告别他们后,我便回到了那个冷清的家。家里没开灯,也没人,可能他们三个共赴温馨的晚餐了吧。
人气渐渐散去,一杯热茶捧在手,由热转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