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变成猴子多好
“我见不得人?”李希阳半挑着眉毛,语气有些玩味,又好像是真的有些委屈似的问道。
“啪”
清脆的一声响,拍在少年的手背上。
“别闹了,快给我看看。”她故作凶狠,外面的人总认为正阳君高不可攀,但许茗仪从小到大没少被他教训捉弄。
皮糙肉厚的剑修摸摸鼻尖,遂将手链给她戴上,原本对他来说完全套不进的大小,很顺利的滑进了许茗仪的手腕。
仔细去看,那块蓝色石头被雕成简单的飞鸟状,眼睛用小颗的红玛瑙点缀而成,触感冰凉。
这似乎和哪一个卦示都联系不上......
“从哪里找到的?”许茗仪略微思索了片刻,问道。
“外袍内衬。”缝在靠近心口的位置,若不是外袍在两人牵扯时掉到床下,捡起时外袍的一角磕在床头发出声音,他也很难发现。
“这么......”
“王女,传女君口令。”有侍女叩门三声,打断了对话。
“进。”既然是女君的人,那知道‘沈怀棋’在此处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果然,传令的仕女从屋外进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将‘沈怀棋’视若无睹。
“南尔殿下。”十分恭敬的一个俯首礼。
“女君口令,命南尔殿下和依拉勒殿下调查闹市伤人一事。”话毕,将怀中的册子交由身后的阿依慕,全了礼数,退下了。
婢女走后,阿依慕上前,目光扫过立在一旁的男人,言语犹豫。
“殿下,此事......”内政之事还是不好让外人听去。
“无妨。”许茗仪接过册子,转了转眼珠,朝她露出一个不太聪明的笑容来。
【别告诉你是在演吾?】南尔凉凉的声音出现在耳侧。
【这很符合你为了吹出好看头发绕宫殿三圈的人设啊】许茗仪已经不怕她了,王女帘狠话都不会说,能拿她怎样呢。
【......】南尔确实也没法反驳。
【别把你在其他人那学的一套搬进吾的宫殿,卡莎布兰和那些低级秘境可不一样!】南尔的语气轻蔑,她知道的事可远远不只局限在卡莎布兰内。
许茗仪对不能从南尔这儿在试探出什么而深感可惜,王女似乎只愿意透露她想说的。
“对了阿依慕,那个叫热娜的......”许茗仪还记得她当时应当有急事上报来着的。
“她是今年新入宫的宫女,家境不太殷实,父母早亡,但好歹做事利索。”
阿依慕对手低下的人不算宽容,她家殿下善良单纯,不太看重这些,依拉勒殿下的几位侍女大多是朝中某些贵族豢养送去的。
所以近来朝中才会出现那些不遵大统的皇子派,依拉勒野心昭昭,拉拢人的手段也可见一斑。
“她没有别的亲人了?”许茗仪不敢细想,做事利索是指那种事。
“家里有一个妹妹......”
“您是说哈桑?”阿依慕反应过来,脸色沉了沉。
许茗仪盯着册子上记录的有关哈桑的线索,点点头。
很显然她们的背调没做好。
“热娜现在在哪?”她是知道了什么,或是只是想求她救她妹妹。
目前为止,【牢笼的钥匙】的指向性也很明显了。
只是沈怀棋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和哈桑看上去全然没有交集啊。
“你为什么要偷钥匙?”许茗仪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一手拍在桌面上,问李希阳。
“......”不知道说什么的阿依慕低下头。
“别闹了,先去她家看看。”李希阳掐了掐她的脸颊肉,指着册子上标记的地点说道。
“阿依慕,关押哈桑的地方我能去吗?”钥匙既然在她们手上,不如先亲自去看一看。
“您和女君可以。”言下之意就是只有王族可以,甚至只有王族的女子可以。
这应当也是钥匙丢了而女君并不在意的原因,因为仅凭借一把钥匙沈怀棋根本去不了所谓的牢狱,就算没有南尔,她也已经布下了钓饵,等着他上钩。
“热娜正巧是今日告假离宫,若她真是哈桑的姐姐,当真是着急了才来找殿下求救的。”出入宫殿的手续繁杂,她走着一趟已经是耗费了许多时间。
王女身边的宫女是按能力和资历选拔的,热娜在王女殿呆的时间不长,又没有家族可以依靠,家中出了这样的大事,南尔是她唯一可以给她提供帮助的人。
“你派人去盯着依拉勒,他来找我时和热娜碰上了。”能猜到她们是姐妹关系的显然不只有她一个。
“我们要出宫。”身上这套衣服就不合适了。
“不先去牢狱了?”李希阳也只是随口一问。
“依拉勒没有钥匙,我们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