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己的女儿送往英国。就以向商会低收税的名义逼着何忠生将自己的女儿接回来。
那一年,何秀秀18岁,她又一次回到家了。
她回来前就知道家里出了事,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回来救命,还是回来送死。
那段日子,宅院里天天唱大戏,很是热闹。父亲的朋友,母亲的家眷,还有日本人都在。倒也冠冕堂皇地说是联络感情,看看中国文化,有利发扬大东亚共荣。
梨园的戏子天天来,其中一个花旦,与何忠生又交好。那人被人称作言老板,在天门湾一带是个角。后来言老板被何忠生介绍去日本人那里。
日本人在这其中认识商会的各路人,此时的何忠生也已经没了用处,留着也是祸害。何忠生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日子,便托孤于言老板。他知道言老板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子,孩子跟着她没有什么坏处。
后来何家生了变故,何忠生被人杀害,何氏之妻康氏闷闷于心,最终病死。言老板遵守诺言,将何秀秀放在自己身边,帮着何家处理了丧事,也算是信守承诺。她又将何秀秀送入学校,让她进行完学业。”
再后来言老板身死,有人却给何秀秀一张纸条,让她在这里等言老板回来,作为交换,何秀秀给了这人身上唯一的东西,一支化蝶玉簪。她自己竟是一路乞讨来到了这个所谓的地方。”
“所以何秀秀最后等到了。”
“等到了。那拿她玉簪的人,你认识吗?”
“你的故事讲的真没意思。今晚打烊了,不接客了,你走吧。”
“你,真是,无.......”
“无赖?”这人笑了,像是听到什么新鲜事一样,笑个不停。
“对,无赖,你叫什么名字?”谢湾想问完名字再走,至少,讲了这么久,知道名字的权利应该知道吧。
“钟苍,我叫钟苍。”
钟爱的钟,苍生的苍。
“你明天还来吗,给我讲故事,讲的有意思,我就讲消息给你。”
谢湾觉得这人和小孩子一样,真是赖皮。
边应付着说:“我很忙的,看时间吧。”说完她推开门,向着黄泉的另一头走去,铃铛声又响起,清脆悦耳。
“好,我等你。”钟苍看着铃铛的方向,眼眸低垂,微微笑了一下,像是跌进了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