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汝太卑微
了些都不打紧,可若是有别的事,那她就不会要了。
片刻后,她听得男子小声道:“微儿送了臣侍一本侍妻宝典,宝典上说过了三十岁的男子就不应该再劳动妻主了。”
明帝的瞌睡全醒了,果然这才是真正的他。
她低下头来,一边亲吻男子额间的汗珠儿,一边把主动权重新抓到手里,面对着他懵懂的眼神,给了一个极为含糊的解释:“那个宝典对卿来说太高深了些,过几年再学吧。”
他和她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这个地步,提前做这些,除了彰显她的混账他的卑微,没什么好处。
她吻过额头,开始吻眼睛,男子的眼睑下有块明显的暗青,多半是这几日都没睡好,她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柳笙不耐烦做琐碎的事,她出行前的各种准备应该都是他在安排。她心疼得在那黑青上连亲了两下,动作更加地和柔,没多大一会儿,男子的眼神就开始迷离。
她揽着他入睡之前,在他耳朵边言道:“那个齐苗进修书处的事,朕同意了,卿还想把谁安排进去,只管安排。朕出巡期间,京里谁敢不安分,卿就放手收拾谁,朕始终相信卿。”
她给不足恩宠,总要给足信任,不能让他两面都伤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