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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梦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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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若十年磨剑,血染霜刃,[2]一雪恩怨......”

“岂不是更好?”他看着低着头的姜玥说道。

石室里静默片刻。

她怔愣一瞬,唇抖了抖,很快扯出一抹笑来:“此间黑白难分,万法皆空,因果不落。”

“若是我要报复之人是正道中人,以前辈所见如何?”

姜玥麻木的眼中一色血红升起,紧紧盯着面前模糊的魂体,看不出任何情绪。

“正道?”

戏谑声响起,他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哈了一声。

“如若是你说的善恶无报,不畏因、不畏果的道貌岸然之辈,又怎配‘正道二字’?”

魂体摇了摇头,又长喝一声。

“世间多有名不副实,尸位素餐者,时天下危难当头亦不见其鼎力相助!何为‘正道’?!”

“老夫自号虞梦散人,”飘荡的魂体用手抚了抚长须,“吾纵横世间数千年,剑斩该屠之辈,狂澜社稷于危难之中,问询我心,不愧天下,亦不羞与人!”

声如洪钟,响彻此间。

姜玥被其声所摄,一时恍然。

黑白是非自在吾心么?

“罢了......”

须臾,那声音一顿,似乎又带着笑意响起,姜玥抬头望着他只听见:“相逢即是有缘,你这小娃娃到是与老夫有几分相似,就让我看看是否能通过考验吧!”

闻言,她眼前骤然一阵天旋地转,转而进入到一个陌生玄妙的空间之中,待她稳住身体眺眼望去,不远处阁台上静静尘封着一本不起眼的术籍,有“虞梦散人”之名潇洒恣意提于其上,像是等待来人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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