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则，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如她所愿。”

不再联系。

……

临近年关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人们忙忙碌碌间，终于迎来了又一年的除夕。

每年的这个晚上，各大电视台都会有自己的春节联欢晚会播出，无论身在何方，国人们都已早早地蹲守在电视机前了。

某台晚会的后台休息室内，项泽森与他的队友们正在做最后的准备，他们是第六个节目，不算很早也不会太晚，此时服道化都已经妥当，队长正带着大家回顾舞台动作和歌词。

刚过完一遍舞蹈动作，就听到导演组的工作人员喊他们准备上场，几个少年都是第一次上春晚，紧张之情溢于言表，队长招呼大家围成一圈交待最后的注意事项，然后打起精神走向前台。

主持人介绍完节目名称，便将舞台留给了年轻的表演者们。

音乐声响起，少年们整齐地出现在观众的视野中，之前的彷徨不安早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自信、年轻、朝气蓬勃的面庞，五彩绚烂的灯光随着音乐节奏打在他们身上，歌声、舞步，一切都像之前彩排时那样有序地进行着。

一曲终，他们的表演结束了，方明锐带着自己的队友们向台下鞠躬，然后在热烈的掌声中回到了后台。

助理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点心，让他们先垫垫肚子，等会儿还有正餐庆祝他们首次登上某台春晚。

少年们刚在休息室坐下，经纪人杨海资就找了过来，先是对刚才的表演作出了一顿表扬和鼓励，末了把年纪最小的项泽森单独喊了出去。

除了方明锐，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开开心心地拆了助理拿来的点心，一边分食一边激动地讨论着方才各自在台上的表现。

方明锐想到上回的事情，心下担忧，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跟出去看看。

只是没跟几步，就被一群刚从舞台上下来的舞蹈演员挡住了去路。

等他好不容易找到杨海资和项泽森时，两人基本上已经谈完了，他隐约只听到杨海资说了一句：“没有办法啊……这位我们得罪不起……”

此事过后，方明锐也曾找项泽森单独沟通，但项泽森却不愿多说什么了。

……

三年后，A公司的经纪总监办公室内。

“姐！你终于来了！”

“姐！我们可等你半天了！”

“我先说……”

“不行！我的事儿比你急我先说！”

“我先来的应该我先说——”

当沈蔚兮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迈进办公室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你推我阻，互不相让……

两个小助理为了汇报工作的先后顺序，在她面前展开了一场即兴辩论赛。

待她打开电脑，处理完邮箱中未读的邮件，换下她昨晚才买的有些磨脚的高跟鞋，给自己泡上一壶红茶之后，这两人才算争论完。

她们就是沈蔚兮给何枢远和严翼成安排的艺人助理，彭思佳和白晓瑞。

“吵完了？”沈蔚兮似笑非笑地抬头。

两人早已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这会儿都垂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小白先讲吧。”点完名，沈蔚兮低着头，继续翻看手中的工作笔记。

听到老大唤自己的名字，白晓瑞立马上前一步道：“姐，是这样的，翼成最近在拍的那部新电视剧，不是要控制他的体重嘛，免得拍出来又像上一部那样被原著粉吐槽，本来他一直都挺听话的，但是最近这几天不知怎么的，他天天晚上都吃宵夜，说他也不听了，而且他吃就吃吧……”

白晓瑞说到这里，又凑近了一步，放低声音：“还不是在自己房间吃，非要大晚上跑到那位房间去吃，说是顺便探讨剧本，我都劝了好几次，他完全无视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嗯，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跟他讲，工作时间可以适当互动，回到酒店必须保持距离，炒CP也要有限度，如果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之前提的那部剧，让他别作梦了，我不会帮他去谈的。他如果还不听……就说这周我约他喝茶……”

白晓瑞听到“喝茶”两字直接哆嗦了一下：“好的！我马上去传达！”

话音刚落，人已经飞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彭思佳捂嘴轻笑，悠悠地开口：“姐，你可把小白也吓到了。”

沈蔚兮自己也忍不住乐了：“跟我喝茶有这么可怕吗？我话还没讲完呢……”

“痛苦的不是喝茶，而是跟您一起喝茶……”

“好了，讲一下你的问题吧，亲爱的思思。”

彭思佳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坐到沈蔚兮的对面，开始了她的日常汇报。

她的问题比白晓瑞的简单些，主要是她跟的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