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贴
间如果有误会也不该是由白主管来制造的。”
吴留行赞赏的抿了一下嘴,隔着桌子看了一眼小兰的工牌:兰梓君。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
要说的说完了,小兰也不久留,当即转身离开办公室,回到斜对门的起居室门口的凳子上坐下值班。
等小兰走了,吴留行把便利贴小心的夹进常看的一本相册里,而后抓起电话拨通内线,跟管家陈叔交代了几句:“做一下兰梓君的背调,没问题的话,以后就让她贴身照顾赵拂衣,年薪调高三级。”
下午得去公司处理老三留下的一屁股烂债,经过起居室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小兰惊喜的看着吴留行离开的背影,推开门进去喊赵拂衣出来透透气。
赵拂衣其实知道那扇门锁不了多久的,所以自始至终她也没跟吴留行低过头,当小兰推开门进来告诉她已经自由了时,她心里依旧空落落的,像栋四处漏风的房子,不知道从哪儿开始积攒力气。
快黄昏时,外边吹过一阵暖风,小兰建议去后花园坐坐,她摇摇头,把目光看向了网球场,人心里有事的时候,千万不能坐着,得找个事儿干才能把脑子里的乌云驱散,于是她果断的换了身运动服,拎着球拍去了网球场。
赵拂衣刚把固定座放好,试了两下球拍,吴天赐就扛着球拍从另外一个方向来了。
“嫂子,一个人打网球多没意思啊,我陪你。”
赵拂衣举起手里的练习球,没买他的面子:“我习惯一个人打。”
吴天赐毫不介意的笑了,反正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为打球,既然二哥让自己失去了在辰星的一切,他也得让二哥付出等倍的代价,以前他不屑于拿兄弟的家事做文章,现在不同了,只要能拿回自己在辰星的位置,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
“我刚被爷爷撤掉了所有职位,现在就是无业游民一个,我以为嫂子会跟外面那些拜高踩低的人不一样........”
赵拂衣无奈的抿了抿嘴,把训练球扔到一边,重新从网球包里拿出了比赛球:“我开球。”
吴天赐两眼一亮,紧走两步,跨过网篮去了另一边。
空旷的网球上响起啪啪的球体落地声和低吼声,沉寂了好几天的河山在望突然活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打就是快2个小时。
吴留行从公司开车回来的时候,他们俩正好打到了最后一盘的决胜局,只要高抛球界内得1分,吴天赐就能稳赢。
他低头亲了一下手里的网球,高高抛起,就在即将挥拍之际,一辆银灰色的灵蛇超跑直接穿过草地横着开进了网球场。
车子在赵拂衣那侧一脚急刹,在丙烯地皮擦出了两道火星子。
吴留行从车里跳下来,一言不发的拽住赵拂衣往主楼走。
两人一言不发的穿过客厅来到三楼起居室,吴留行把人拖进屋,往沙发上一推,气的一把扯开领带:“赵拂衣,我放你出房门不是让你去跟别的男人套近乎的,注意你的身份!”
赵拂衣不明所以的看着吴留行,打个球而已,怎么就能惹出这些个酸言醋语来了?
“你有你的辰星,我要我的自由,我爱跟谁套近乎就跟谁套近乎。”
“那天茶水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这个时候你跟他扯叔嫂情深,你有病啊!”
赵拂衣也被吴留行逼急了,口不择言的什么都往外说:“你们俩之间斗的你死我活关我什么事,谁让我开心我就跟谁玩儿。”
“你是朝秦暮楚两头押注?啊,我记起来了,你们安科拉不仅有殉葬的传统,还有父妻子继,兄死弟娶的规矩来着,有我还不够,你还想等我死了改嫁给小叔子吗?”
她在沙发上坐好,揉了揉被攥出淤青的手腕:“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吴留行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就当你是什么人。”
赵拂衣抬起头、冷静果断又丝毫没留任何情面的看着吴留行:“我当你是仇人,毁了我一生的仇人,这辈子死都不会忘记的仇人!”
话头一下子被说死了,两个人谁都不敢再吭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吴留行气急败坏的啪啪捶了两下墙,转身走了。
楼下球场上,吴天赐一边弯腰捡球一边掏出电话打给了亲信:蔡璇雅那边可以行动了。
说完,他用手挡在额头上,逆着黄昏橘黄色的光线看了一眼三楼起居室,原本他还觉得用蔡璇雅做突破口成功的概率不大,可今天下午这一出后,他忽然发现,兴许自己无意间真的摸到大哥的命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