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面楼主就是对我最好的人，现在除了无面楼主，就是沈公子对莺莺最好了。”

沈晏琛听过安莺莺芳龄十八，十四岁的时候就是在四年前，也就是方安三年。当时正是宋野鹤被刺杀的时候，而且当时宋野鹤被刺杀的时候正好是木兰秋狝夜晚的时候，地点是在营帐里。

“姑娘可知道无面楼主的一些特征？”

“当然啊。我当时见着楼主的时候，楼主有一个桃木步摇，上面还有一朵海棠花。”

一旁的霍南初骤然一惊，桃木海棠步摇正是母亲还在世时经常佩戴的，他有点儿着急。“安姑娘，还有什么别的特征吗？”

安莺莺挠头思考了一下：“有啊，楼主还有一块玉佩，经掌随身携带我还是偶尔瞟了一眼才看到的，你们可别往外说啊。那应该是一块羊脂玉佩，看样子还挺不错的。”

霍南初这时候已经掳爱要绷不住了，自从他听说自己的母亲叫做霍倾城之后就已经开始竭尽全力的寻找母亲，但是一直找不到。他那些破碎的记忆也不足以让他凭着记忆找到霍倾城。

“好啦，你们来了是听我抚琴的，那我也就拿出我的绝活啦。”一旁的侍女抬上来古筝，安莺莺先是试了试音色如何，随后就开始演奏《明月》。

《明月》的前调细腻而又悠长，像是一位女子独在月下翩翩起舞，月光洒在女子身上。就连一直和安莺莺不对付的霍南初也觉得这样悠久的琴声比他听过的都要悠长。

中调声音逐渐拉长，音色也比前半部分要高上一些。虽说音色与前半部分已经截然不同，但是其中也是暗藏玄机，藏了一个和前半部分相同的大调。

一曲完毕，霍南初已然陷了进去。他感觉《明月》他似乎在哪儿听过，但是又没有任何记忆。“不知安姑娘在君山上的时候除了山魈，还有没有别的？”

沈晏琛注意到了霍南初的奇怪，从刚刚沈晏琛就发现了霍南初非常关心无面楼主的下落。不过她在四五岁的时候也来过南武城，楼主我一直都是蒙面的，只露出一双桃花眼，而霍南初恰好就是。

这些藕断丝连的联系让沈晏琛觉得君山上的山鬼和无面楼主有一定的联系，所以还得再上一次山才能知道。

“有是有，我听一些被抓去的说书先生说过，那山上还有一个管理山魈的山鬼。不过就是没见过，而且我拿到曲谱的地方是在一张类似寒玉床的床上，上面还画了两个丑小人。”安莺莺觉得自己也描述不清楚，所以拿出了《明月》。

安莺莺把书递给了霍南初，她觉得可以帮到沈川公子的朋友她很开心。“其他的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不过你们可以和我说说你们为什么对楼主和山鬼那么感兴趣吗？”

沈晏琛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不过霍南初的表现倒是有一点过激。他的瞳孔慢慢聚焦，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皮耷拉着，书上的内容霍南初没有仔细看，只是对上面的画很感兴趣。

那是幼童拿着毛笔画上去的，而且还非常认真，不过也不是特别好看。上面画着两个火柴人，一个大一个小，两个火柴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边上还写着歪歪扭扭的“阿初和阿娘”。

“这……”霍南初伸出手抚摸着曲谱上的画，仿佛那一幕幕小时候的画面就呈现在眼前。

安莺莺看着眼前的男子对这本乐谱如此感兴趣，而且一旁的沈川公子也很喜欢这本乐谱。为了以后还有联系，所以安莺莺主动出击。“既然这位公子如此喜欢《明月》，那莺莺今日就将此谱赠与公子吧。”

霍南初眼神诧异：“不必了，多谢安姑娘美意。安姑娘对此谱应该还有一些不了解的地方，所以我也就不夺人所爱了。”霍南初的音色有些颤抖。

“哈哈，怎么会呢。这本曲谱我已经誊抄了两遍，而且这本曲谱已经被水泡过，纸页也已经发黄了，我本来还想把誊抄好的赠与公子。”安莺莺莞尔一笑。

沈晏琛就在一边看着，没有任何表情。霍倾城的身份有点特殊，不是一般的特殊。刺杀皇帝、绑架南武城百姓、魔……或许还有一些是他们还不知道的，光这些事就可以直接看出霍南初的出身不一般。

“多谢安姑娘。”

虽然他们在夜阳楼没待了多久，但是沈晏琛有太多问题想要问霍南初了，所以得想个办带着霍南初开溜。“安姑娘，我们在这儿也待了很久了，我和弟弟等会儿还得再上一次君山。以免我们只是治标不治本，以防不测。”

“那今晚还望公子还这儿，我请公子吃饭，如何？”

沈晏琛想了一下现在时间，正午时分，刚好可以找一个茶馆，她今天必须要知道。“好。”毕竟自己也可以算霍南初的半个监护人，当初，还是沈晏琛主张着要收养霍南初呢。

随后沈晏琛就用最快的速度带着霍南初走了，到了一旁的茶馆里点了个雅间，这样也好让别人不会打搅他们。

——

刚进雅间霍南初就感觉沈晏琛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他的眼神眼底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