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青长得真漂亮
?”
岳嘉树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直哼哼,根本不敢再跟梁粒粒瞎逼逼了,动作麻利起来。
可没老实多大会儿,他就又开始唠嗑:“小知青,你觉得我哥这人怎么样?”
梁粒粒看着他笑了笑:“你哥啊,挺好啊!”从下火车到现在,帮了自己几次了?他算是到她这里以后最熟悉的人了。
岳嘉树愣了一下,这小知青笑得可真好看啊,他眼都被晃花了。怎么有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啊?声音还软绵绵的真的好好听。不像他家的两个女人,一开口跟大喇叭喊似的。
傍晚下工的时候,两人就混熟了,下山的时候,他还热情的帮梁粒粒把簸箕一并挎上了,任献芬那个气哟,一直到家都没有好脸色。这一个个的都脑子进水了吧?吃着自己做的饭却围着个小知青转,真想打人。
岳嘉合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岳建国和任献芬两口子都板着一张脸,他愣了一下,看了岳明娟一眼,他无声的问了一句:“咋了这是?”
岳明娟跟他使了个眼色,等了,等饭做好了,兄妹三个人也不在屋里吃,一人抱着个搪瓷碗去了外面屋檐下蹲成一排,岳明娟道:“咱爸妈在生气呢,岳嘉树下午不好好干活,一直跟新来的那个小知青说话,娘一直骂他。”
岳嘉合挑眉:“小知青今天还去上工了?”昨天哭哭啼啼了一路,他还以为她今天肯定不会去了呢!
岳明娟点头:“去啦,太阳都老高了才去的,大伯那脸耷拉的,可难看了。”
岳嘉树在一边接她的话茬子:“大伯经那老脸不耷拉也难看到不行,可没法跟小知青比,小知青多好看啊。”说完,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嘉合问道:“哥,我今天问小知青了,她过了年就十八岁了,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你动作快点!咱们大队还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呢,如果你不早点下手,晚了就会成为别人的媳妇了。”
岳嘉合闻言,伸手一巴掌就拍在他头上:“屁大点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岳嘉树被他哥的一巴掌拍的没蹲稳当,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服气的哼了两声:“我是年纪太小跟你比有些吃亏,我现在要的是有十八九,我一定把小知青拿下当我媳妇儿,好看的姑娘怎么能方便了别人……”
岳嘉合一下子站起来,端着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一个三年级的小鬼就开始想媳妇了?你一天到晚在学校里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脑壳里面是不是装了豆腐渣?”
岳嘉树不服的站起来哼哼道:“3年级怎么了?三年级也是男人了,请不要对我的年纪进行歧视。”
岳嘉合不想搭理他,三两口刨了碗里的饭,把碗往灶台上面一丢,麻溜的去打水洗脸洗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岳嘉树说的那些话,岳嘉合居然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有关梁粒粒的梦,梦见他抱着小知青柔软的身体,小知青眼泪婆娑的看着他,让他忍不住的就想欺负他。他低头吻了上去,小知青抬手一巴掌怒吼:“岳嘉合你这个流氓!”
岳嘉合很快从梦中醒来。睡在另一头的岳嘉树不知何时缩在床中间,一只脚正踢在他的脸上。正是在梦中被知青扇了一巴掌的地方。
他一下子坐起来,一巴掌呼了过去。
知青点那边,轮到梁粒粒做饭了。
但是梁粒粒还没有起床。
她不是一个贪睡的人,但手脚痛、身体痛,夜里醒了好几次,天亮时才将将睡了过去。
三个大男人站在外面面面相觑,半响,丁啸云才说:“算了,还是我来吧。”他们几个大男人难道等一个女孩子起床给他们做早饭吗?
杨一鸣说:“那行吧,你以后一直帮她煮我都没有意见。”反正他不帮,他有的吃就行。
梁粒粒醒来时,外面已经完全亮了。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心里泄气的想,这才三天,才过了三天,不知道后面还有几天,这一天天的要怎么过啊?
然后突然想起来了,已经过去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按说今天该自己做饭了,不得了,睡到这会儿也没人吭声,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