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青的唇瓣粉嫩嫩的
“可你上回说,喝糖开水的是小孩子,这会儿粒粒姐一来,你又变了,到底什么是真的?”
岳嘉树虽然年龄还小,但一天到晚絮叨着让他哥去追梁粒粒。
尽管他是这么想的,可对于糖开水这种东西他没喝到嘴,依旧是愤愤不平。
他哥什么人呐?就是偏心!
梁粒粒站起身,她去案板那里拿了个干净的碗,将她茶缸子里的红糖水倒到那碗里,倒了一半。
“分你一半,我刚吃了饭,也喝不了太多。”
岳嘉树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也不是那么想喝。主要这个东西它是甜的,可还是有一股药味儿。我上回偷尝了一点……”
“岳嘉树,你进我屋里乱翻了?”任献芬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现在这年头红糖可是稀罕物。一年到头加上岳嘉合在公社上班,也就能得个一到两斤,她自己都舍不得吃,攒着留下来是打算以后有个人情往来,也好拿得出手。
岳建国是不管这些的。所以家里有红糖这事儿,也就她跟岳嘉合知道,而岳嘉合也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很多东西他从公社带回来,直接放家里了。
追小姑娘,拿一点红糖出来,她也不说啥。
可岳嘉树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嘴馋,真是欠收拾!
任献芬吼了一声,岳嘉树顿时反应过来,偷吃被发现,糟糕!真是嘴秃瓢了,这下要挨打,他抱着碗就跑了出去。
等吃完饭,梁粒粒去洗碗,任献芬拦着不让:“我洗就行,你赶紧喝点热水,看你辣的满脸通红。你要是不能吃辣,那就少放点辣椒。”
梁粒粒却说:“我其实在家也吃辣,就是吃的不多。”因为她妈不喜欢重口味的,加上她还要唱歌,怕嗓子坏了,所以平时吃东西都是比较讲究一些。
岳嘉合悄咪咪的瞧了她一眼,果然见她一张小脸上多了一些平日见不到的绯红。而那粉嫩的唇瓣,此时也是绯红一片,看着十分诱人。
火坑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映衬在她眼中,闪闪发光,他觉得自己的目光实在没办法挪开。
由于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梁粒粒被他看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任献芬用手戳了一下岳建国,岳建国立马会意的清咳了一声:“我之前过去跟你大伯商量了一下,他说今年就准备晚一点再杀猪,估计要等到十六或十七了,之前嘉松来信了,他说过年的时候,要带他对象一块儿回来。”
“估计是想等他们回来之后再杀猪,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你是怎么个意思?咱们家是提前杀,还是等着你大伯他们家一块儿?”
岳嘉合:“问我干嘛?早杀晚杀都一样。不过杀太晚的话,腊肉估计熏不透吧。就是十五十六杀,也没几天了。”
“养猪场那边有合适的小猪崽没有?咱们是不是先去看看,逮两只小猪崽回来先喂着。不然这猪要是杀了,猪圈就空下来了,刷锅水都没地方倒。”
岳建国点了点头,“行,那你看什么时候得空,咱俩去看看。”
“我这几天都不打算去公社,啥时候去都行。”
岳建国愣了愣,“你不用去公社搞训练了?”
“不用。”岳嘉合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他是为了追求小知青,所以请了假的。
要是家里头知道了,估计得对小知青有意见了。
梁粒粒喝完热水,就拿了茶缸子舀水涮干净,对任献芬说,“婶子,我先回去了,趁着这会儿天还亮。”
任献芬说:“这火还大呢,要不再烤一会儿?”
“不烤了,要是天黑了,走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