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雨任平生
一阵阵的释怀。
时祺跟在安乐身侧,随同丁文杰往火葬场走去,他牵着她的手,将她紧紧环住,摸索着她的后脑勺,在头顶轻轻一吻:“想哭便哭,反正永远我都在。”
“没哭,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我很开心了,我能感受到父亲因为守护了九天琉璃的开心。”安乐离开他的怀抱,牵起时祺的手,向远处走去,她行姿轻盈,挽住时祺的胳膊,“今晚我们要飞回江州的,还要去接秋绥呢!!”
每个带着第一世的记忆的人,无论是只为完成使命孤独千年的云庆也好,还是万年只凭借一串风铃解念的叶谨南也罢。
独坐幽篁,看山看水,听风听雨,花开花落,阳光还是月光,都是朝阳或者夕阳的光,总而言之它永远都在前方,永远都在东方升起,一切的一切终是要等到柳暗花明了。